不听妹妹话儿,这天下倒是独一份,自需好好收拾收拾。”卫子师道:“是该好好收拾了!”想了想,又续道:“哥哥,那小子傻乎乎的,也不知小晚教的如何,我看是不好的。你得了空儿,多教他长些见识罢,没得常被人算计。”
卫尘泱想了想,道:“妹妹,要不我去警告下断剑山庄?”卫子师摇头道:“先看看吧,爹爹寿辰将近,现在正是敏感时候,我们先不要去沾染那些风波。”
卫尘泱刮了下卫子师鼻子,笑道:“那你还让他过来?”卫子师嗔道:“哥哥!”卫尘泱正言道:“妹妹,你放心罢,天涯海角,我定要寻了那神农荟来。”卫子师摇头道:“哥哥,但看天意吧,强求不得!”
卫尘泱拍拍卫子师肩头,道:“你知晓的,我从不信什么天意!若非是非枭境逼得太紧,我放心不下,定要到北边寻去。底下的人寻了多少年仍无音讯,想来若有,定不是在普通地方了。”
卫子师忙摇头道:“哥哥,北边你万不可去。大魏高手如云,若知晓了你行踪,他们定会寻你麻烦,若是非枭境再插足进来,你定是危险的。”卫尘泱摇头道:“你放心吧,除非神隐逸、度无翼同时亲临,否则没人留得下我!”
卫子师哀求道:“哥哥,你又不听我话儿。”卫尘泱叹了口气,道:“你放心吧,现在说这事还早呢,我现在也不敢走开,以后再说罢。我若要去,也绝不会独自前往,我是去寻药的,可不敢随便把小命丢了,不然将来谁来照顾我妹妹!”
卫子师眼红道:“哥哥又来说这些话儿逗我,真讨厌!”
卫尘泱笑了笑,牵了卫子师往外行去,想了想,问道:“在你看来,婆婆真听了你的哀求么?”卫子师点头道:“哥哥放心吧,婆婆不会骗我们,她说应了,定就是应了。”
卫尘泱摇头道:“不管怎样,你要多注意婆婆言行神态,若有不对劲时,定要知会我们。这种仇恨,有时人冲动起来,是不能按常理算的。”卫子师点头道:“哥哥放心,我定会仔细的。”
二人一路行到花园里,卫尘泱扶了卫子师坐了,问道:“小晚这丫头又跑哪里去了?”卫子师想了想,笑道:“帮我办大事去了!”卫尘泱笑问道:“你又有什么大事?”卫子师道:“哥哥你先别管!过几天你有空儿么?”
卫尘泱想了想,道:“四哥、展叔叔与道儒的前辈们这几天尚到不了,空是有的。”卫子师道:“那好,过几天我请客儿,哥哥你来作陪!”卫尘泱笑问道:“什么尊贵客人,竟要我作陪?”
卫子师拉着卫尘泱手,道:“哥哥你先别管,过两天就知晓了!”卫尘泱点头道:“好吧,反正我听妹妹安排。”
到了日中,萧子申正口干舌燥时,卫尘泱身配长剑,提了食盒、茶水行来,见萧子申只咽口水,道:“先吃些东西罢!”
萧子申闻言,急忙过去饮水,又把饭食吃了。见卫尘泱并不理会自己,自觉无趣,又到一旁扎起马步。
萧子申刚扎片刻,只见卫尘泱拔出长剑,劲道一运,长剑嗖一声,直插到萧子申身前一丈余处。萧子申吓了一跳,差点没惊出魂来。
卫尘泱瞧着萧子申模样,冷冷道:“扎好!”见萧子申依言扎好了,续道:“双眼盯着剑身,用心仔细感受!若做不好,自己滚出去!”萧子申闻言,心道:“你也来叫我滚!”但心里终究不舍,只按吩咐做了。
卫尘泱见萧子申渐入佳境,暗运劲于剑身,顿时剑华暗转,剑气流转不息,暗合萧子申心神。
萧子申并未察觉,只把心神融入,顿把剑身、剑纹、剑理等仔细感受,顿时似与剑通、似与剑合、似与剑明。渺渺茫茫间,心神略动,顿时长剑一声轰鸣,剑身颤抖,剑威反噬,萧子申一口血喷了出来,蹬蹬蹬后退数步,瘫软在地。
卫尘泱见状,点了点头,过去扶起萧子申,內劲涌入,过不片刻,萧子申伤势已愈。
卫尘泱见萧子申伤势好了,随便踢了萧子申一脚,道:“再来!”萧子申想起方才情况,惊道:“还来?”见卫尘泱一双厉眼瞧来,心里一颤,忙依言而做。
一个下午,萧子申时伤,时又长剑半点反应也无。
卫尘泱暗运劲一个时辰离开后,长剑更似木头一般,再无生气。
直到黄昏,萧子申脑袋发胀、双目酸涩刺痛难耐时,方被卫尘泱喝了离去。
萧子申回到客栈,吃了饭往床上一趟,转瞬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