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立,忙单膝跪在地上,抬手急点要穴止血。
封人笑又咳嗽了两声,一边往星痕行去,一边笑道:“耀星使者,我认输,请你把刀还给我吧!”说着话,就停在了星痕身前,身子略曲,把右手往星痕面前一伸,真是要那星痕还刀!
星痕气得差点背过气去,刚要说话,却不小心被自己口中血水呛住,急咳不止,又牵动了刀口伤痛,只把脸呛疼的通红,一时难受不已。
拓跋羽见已差不多,就上前道:“封人将军,一把刀而已,就留给他做个纪念吧,别惹人笑话,好像我大魏穷的连刀都没几把似的,回头我再给你寻把趁手的就是!”
拓跋羽的言语,又气得星痕难受不已,再一听得封人笑道:“唉,跟了我多少年了,现在要跟了别人去,还真是舍不得啊!”星痕又气得咳出血来。
度无翼见得星痕又伤重至此,脸色更见难看,就吩咐昊天,道:“待会你与那牛鼻子随便过两招就认输,然后我们立马离开。我担心展平、卫情天他们要动手!”然后又瞧向汤勉之,道:“你去吩咐武念、武克元兄弟,让他们随我们一同离开。”
汤勉之点头应了,又道:“圣主,武念、武克元二人怕是没有多少用处的,‘他’来得及吗?”度无翼回道:“多两个人多少总有些用,多少也能略挡一挡。至于他,星痕拖了这么久,应该能赶来了。我们待会趁南海情天招待宾客时,尽量走得远些,最好是能过得江去。”
汤勉之见度无翼如此说,就去一边寻了武念,小声吩咐他依令行事。武念哪敢不从,忙唯唯诺诺的应了。
待汤勉之吩咐完离开后,武月苓小声道:“爹,这是叫你与二叔去做弃子的,到时你与二叔若见势不妙,就乘机脱走罢。”武念脸色一变,轻喝道:“出什么馊主意!是非枭境灭尽乾陵门比捏死一只蚂蚁还容易,你想武家鸡犬不留么?”
武克元忙拉了武念一把,低声道:“大哥,我觉得侄女说得有道理!现在是非枭境众人大都重创,若遭伏击,必然死伤惨重,若一个不好,就是全军覆没也不是不可能!到那时,是非枭境就剩下一个度平则,能翻起什么浪来!我们不去寻他麻烦就算不错了!”却是与萧子申同桌的灰衣老者!
武月苓接口道:“到时定要宰了度平则那贼子!”说着话,已是咬牙切齿,可见恨意之深。
武念忙低声斥道:“住口!破船还有三千钉,别看那度无翼等人伤得严重,若发起狂来,也不是谁想杀就杀得了的!若是非枭境侥幸走得一两个,我们武家就完了,就完了!明白吗?”
武月苓急道:“爹,又不是叫你与二叔大摇大摆的退走!你们只需与高手对上时,步步后退,待走得远了,再脱走就是!那些人是来杀度无翼等人的,只要你们不要做了识得来人模样,定不会管逃走的你们。到时若那是非枭境没遇险境或来人实力不强,你们自表你们的忠心就是,我才不管呢。”
武克元见武念已犹疑起来,就接道:“大哥,侄女说得在理,我们就如此办吧,好歹都有退路,总比糊涂的送死强!”
武念叹道:“好吧,到时我们见机行事!”说着,又瞧向武月苓道:“月苓,你暂时就先待在南海情天吧,待有了我们的确切消息,若没有什么事,你就去枫苑客栈等我们。”
武月苓道:“爹,你真糊涂!无论结果怎样,你与二叔都不能再返回来,这不落人口实么?你们自去躲你们的,或先回去也行,不用来管我,我自己回去。”
武念忧心道:“月苓,你武功太弱,方才桌上又去惹了那睚眦必报的郭家父子,我担心……”武月苓打断道:“爹,你放心吧,我在南海情天多住些时日就好了,我不信那郭家父子还一直等着不成!若恼了,我就去寻儒道之人,告他们父子一个**的罪名,我看他们跑是不跑!”
武念气道:“你一个女孩子说出这般话来,羞是不羞?”武月苓冷笑道:“反正一个不好,也是要去是非枭境那肮脏地方的,迟早也是一个贱人,还不如我自己先贱去强些!”
武念喝道:“你……”武克元怕二人在这武场吵嚷起来闹出笑话,忙扯了扯武念,摇了摇头。武念也自反应了过来,就道:“我警告你,你可别去做出什么羞事来,若惹来了是非枭境杀机,你就是我们武家的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