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感。就让小二上了些茶水、茶点与他们。
藏法忙唱了声佛号,就笑嘻嘻的谢过了萧子申,又转头对藏虚喝道:“你个秃驴瞧瞧,这般善行的施主,你怎能动不动就想欺凌!还不过来磕头谢了,好叫佛祖饶你业障。”
藏虚见藏法又来阻拦,自己怕是难于如愿了,也不想与疯疯癫癫的藏法纠缠,但也不可能去吃萧子申点的东西,就哼了一声,自去了一旁另一桌坐了。
藏法嘿嘿一笑,就跟到了藏虚那桌,抬手一拍桌子,大声道:“你个秃驴矫什么情,有本事永远也别再化缘,若做到了,贫僧就服了你了!”藏法见四处众人皆向二人瞧来,方又笑着离开了。
武月苓见那藏法言行,也自轻声笑了出来,就瞧向萧子申问道:“公子,那两位大师是……”萧子申嘿嘿一笑,就小声道:“就是我夜里所说,岳州见过的神照国和尚!”
那藏法也听到了萧子申二人的谈话,就看着二人道:“这位施主的话只对了一半!”见萧子申二人不解瞧来,就转头看着藏虚,大声道:“小僧倒是神照国来的,这可是对的;对面那死秃驴可还不算,大家暂时就把他当做了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吧。你们瞧瞧他那浅薄禅修的模样,哪有半点像个出家之人,没得败坏了我神照佛宗声誉。待他哪日修行有成,真正有个大师的样子了,再把他做了神照僧人吧。”
藏虚见藏法又当众出言讥讽自己,又见四周人众讥笑瞧来,顿时火起,就拍案而起,喝道:“你个秃驴住嘴,我看败坏我神照佛宗声誉的是你吧,看你那不修口的邪法歪样。”
藏法嘿嘿道:“我可没有动不动就去杀人放火、奸淫掳掠,可不像你!这一路上若不是师弟我跟着一路拦阻,都不知你这秃驴会做出什么天大的恶事来。你不谢我助你修行也就罢了,竟来嫌我戒口不严。我可告诉你,师弟这是自毁修行帮你,懂么!我若道出了你的诸般恶行来,大家知晓了,多多少少能防得几分,自然你就多失手几分,长此以往,虽不能完全断你业障,但你怎也能少些恶行吧。那时只留恶思,虽仍不大好,但佛祖总也能给你几分正果的机会,你说说看,是不是为你好,你个秃驴真不识好人心。”说完,又凑到萧子申旁边,低声道:“都是假的,逗大家乐的!”
藏虚见四周人众竟像是真信了藏法言语,不觉勃然大怒,纵身抬掌就往藏法拍来。藏法忙伸手接住,连连道:“师兄,冷静,冷静啊!若不小心伤了无辜之人,又添罪过,又添罪过啊!”
藏虚出手数招,见藏法守得密不透风,也知自己拿他无法,见怒气已泄,也就收了手,冷哼一声,又回了自桌吃茶。
藏法见藏虚停了手,就跪下向西拜去,道:“佛祖啊,多谢你老人家唤了那秃驴神识清明,方让弟子侥幸活命。弟子以后定仔细看紧了那秃驴,不让他再打扰到你老人家清修。”说完,又磕了几个头方起身坐了。
四周众人见得藏法虚虚实实、阴阳怪气的言行,顿时哄然大笑,又气得藏虚脸色铁青。
就在萧子申与武月苓亦朗笑不已时,只见一人瞬间闪身来到二人桌旁坐下,轻笑道:“真是郎情妾意啊!”
武月苓见得来人,顿时大惊失色,忙跪下磕头道:“武月苓拜见圣子!”
萧子申听了武月苓话语,顿时也一惊,暗想:“原来是度平则!真是前波未平后波生,这可如何是好!”
度平则也不理会跪于地上的武月苓,就提起桌上水壶饮了几口,瞧向萧子申问道:“说吧,是那贱人勾诱你,还是你勾搭了那贱人!”
这时,却闻得远处的藏虚阴冷道:“当然是奸夫情妇、干柴烈火互吸互引了!”
藏法忙出声喝阻道:“你个秃驴闭嘴!说出如此不知廉耻的言语,你还像个僧人么!”说完,又走到萧子申身旁,瞧着度平则道:“施主,我看你印堂发黑,怕有血光之灾啊!你还是赶紧回家去躲了起来,说不定就化解了此一大劫!”
度平则冷笑道:“佛道修者不是专门化灾解难的嘛,我看大师就行个方便,为我解他一解,多少也是个功德吧。”
藏法嘿嘿道:“施主也太瞧得起小僧了,小僧哪能解什么劫难,带来劫难还差不多。”说着,又伸手一指藏虚,续道:“那秃驴才是化灾解难的,你去跪下求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