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再来看你。我劝你快点说出来,这对大家都好。”
她和另一个女人,也就是那个姓陈的护士说了几句,然后走出了房间,顺手将门轻轻带上。
那个姓陈的护士走上前来,微笑着看着我:“石先生,很高兴再次为你服务,希望你能对我的护理工作表示满意。”
我对她自然是没什么印象,也不知她这个护士身份是怎么回事,姓不姓陈也都是个疑问。不过,现在也只好以陈护士来称呼了,就象我不知道女王的真实身份一样。
陈护士拿来水,让我喝了几口,又用毛巾将我头上的汗水擦干净:“石先生,你又何必受这份苦呢,早点说出来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吗。”
看来是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的把戏,我才不会上当呢…
陈护士拿起电池,引得我一阵紧张。陈护士微微一笑:“别担心,我暂时还不想用这个。”
看我松了一口气,她又是嫣然一笑,用手轻轻抚着我的脸:“石先生,你看我美不美?”
我只见她细滑的肌肤晶莹雪白,虽然还穿着护士服,但一双玉润浑圆的修长美腿从裙下露出来,还是给人一种骨肉匀婷的柔软美感。我心想,是不是来了硬的不行,又想来玩软的吗。不过是不是顺序有错,我几次被电击,虽然打过针之后又复原了,但下体还是一阵阵的发麻,就算我想要,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何况面前的是想要我命的人,我可对她产生不了性欲。
不过现在是她要霸王硬上弓,陈护士用针筒住我睾丸上打了一针,很快,我的下体就不由自主地硬了起来。陈护士上了床,跨在我面前慢慢脱下内裤,露出雪白如霜的娇躯,平坦白晰的小腹下三寸长满浓密乌黑的芳草,丛林般的耻毛盖住了迷人而神秘的小穴,中间一条细长的肉缝清晰可见。她看着我被药力催迫欲火焚身的样子,得意地一笑:“怎么样,和尊夫人比起来如何?”
我心想,你也配和许晴比,你还替她提鞋都不配。但我的目光却还是不由自主地盯着蜜穴不放,强忍着胯下的冲动。
陈护士笑着将蜜穴压在我的脸上,一股淫荡的气息扑入我的鼻中,引得我欲火更旺了。我再也忍不住,伸出舌头用力舔了起来。陈护士得意地笑着,享受我给她带来的无穷乐趣,身子一扭一扭地,蜜穴也是一紧一紧地收缩。她将雪白浑圆的玉腿尽力分开,以方便我的舌尖舐吮她的大小樱唇,然后又用牙齿轻咬如米粒般的阴核“啊…啊…你弄得我……我难受死了……你真坏……”
陈护士被舐得痒入心底,阵阵快感电流般袭来,翘臀不停左右扭摆着,双手紧紧抱住我的头,发出喜悦的娇嗲喘息声“啊……我受不了了……哎呀……你舐……舐得我好舒服……我……我要……要丢了……”
我猛地用劲吸吮咬舐着湿润的穴肉,陈护士的小穴一股热烫的淫水已像溪流潺潺而出,她全身阵阵颤动,弯起玉腿把小穴向我脸压得更紧,让我能更彻底的舐食她的淫水……
我猛地用力,想将她掀翻,但头上的压力却反而更重了。陈护士坐在我的脸上,笑道:“石先生,我还正在享受你给我带来的乐趣呢,怎么你就不玩了呢。”
我见阴谋败露,也是气极,没想到竟白白让这女人享受了一回。
陈护士从我脸上下来,又骑在我身上,用手握住我老二,轻轻抬起身体又坐下,一下子就将我的老二齐根吞进,随后她开始扭动身躯。这女人的体内似乎是一架磨坊,包住了我老二不快不慢地转动,一种奇妙的感觉,立刻从老二的尖端传来。可能是药力的缘故,我被她用力起伏,再也忍不住,情不自禁的打了几个冷战便在她的体内发射了。
陈护士笑道:“石先生,你这样只顾自己满足,不顾女士的作法可是不够绅士的啊。”
说着,又往我下面打了一针,很快,我的老二重新站了起来,看来这药和刚才的药有想似之处,都能神速般地将身体恢复,而这个更是壮阳的圣水了。她又开始套弄起来,似乎很满足的样子,蜜穴紧紧夹箍着我的老二,用力起伏。
这本来是很令男人兴奋满足的艳事,但我很快就发现作爱也未必就是幸事。在药力的催迫下,每次不到五分钟我就一泄如注,但泄完之后打上一针老二又硬如铁石。到后来,我已感觉不到兴奋刺激的感觉,老二火辣辣地痛,我使劲咬着牙,才没有痛得叫出声来。
陈护士又一次达到了高潮,蜜穴一紧一紧地夹着我的老二,我怀疑我的老二现在是不是已被她弄破皮了,痛得我眼泪都出来了。好半天,她才满足地坐在我身上,轻轻地抚着我脸:“你的身体还真棒,让我很满意。不过,石先生,我想你该现在告诉我账卡和名单了吧,要是再这样玩下去,你那个娇滴滴地妻子今后可就要望你而兴叹了。男人要是不举的话,在女人面前可就再也抬不起头了。”
见我无动于衷的样子,道:“石先生,看来你还没有满足啊,那我们就再继续玩下去好了。”
在一针之后,我又再一次地被她强暴了。
忽然,她发出了一声惨叫,晕倒在我身上。我一把推开她,不放心地又在她头上打了一拳,确信她真的晕过去,才长松了一口气。
她是被脉冲反应器击倒的,在被她轮番疯狂强暴时,粘在我睾丸上的电线已脱落了下来,我在抱着她的粉臀上下起伏时,暗中已将电线拿到了手中,又用脚将电池也拨到手边。刚才我趁她高潮将近,神志开始不清时,猛地将电线插入她的菊门,一边则按下了开关。菊门也是人体最脆弱的地方之一,陈护士不防之下中招,我自然也不会有什么惜香怜玉之心,足足按了有五六秒钟才放手,强大的电流将高潮中的陈护士轻易就击晕了过去。
我慢慢跪在床上,一时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我很庆幸女王走了,要是她在场的话,这个把戏就玩不成了。我等了几秒钟,想试试身上还剩下多少力气。我慢慢爬下床,先拿到水瓶,将里面的水喝得一滴不剩,然后又爬到床边,用绳子绑陈护士的手脚,她的身手可比我强多了,要是她现在醒来的话,我又将前功尽弃。我全力无力,好不容易才将她双手反绑住,拖不动她身子,无法把她绑在床上,只好抓紧时间又绑她双脚。等我快绑好时,陈护士已悠悠醒来,很快她就意识到是怎么回事,双脚用力踢我的头。我将身子压在她身上,强忍剧痛把她脚上最后一个死结打好,这才无力地倒在床边。
陈护士也跳下床,她双手被反绑在身后,还用强在腰间绕了几圈,双手等于成了废物。双脚也被我紧紧绑在了一起,她跳下床,立身不稳,也摔倒在地上。她虽然脚被绑在一起,倒还能踢我,我身上被她踢了几下,腰都快要断了,打了几个滚才躲开她的双脚攻击。
我顾不上理她,爬到门口,想打开门,却发现门被反锁住了。我眼前一黑,差点晕倒。
陈护士冷笑道:“石先生,你以为真的这么容易就能脱身吗,你就和我一起慢慢等吧,等明天自然就会有人来了。”
等女王回来,我可真是只有死路一条了。
陈护士是受过专门训练的,虽然处境也不是很有利,却不惊慌,慢慢移到床边,又沿床架站了起来,在药箱中摸索着。我看情况不妙,她是想用里面的手术刀割断绳子,如果成功的话,我就死定了。我冲过去,想把她从床前推开。陈护士猛地转身,双腿后蹬,一下踢在我小腹上,我捂着小腹蹲下身,痛得冷汗直冒,差点晕过去。眼看着陈护士冷笑着并着双脚跳过来,一下坐在我的身上,我“啊”的一声惨叫,下体被她猛力坐下,睾丸好象都被她坐碎了,我在地上拼命呻吟翻滚着,痛苦不堪。
忽然,我只觉体内好象有一颗原子弹爆炸一样,一股热浪从小腹猛地裘身全身,我又一次发出了惨叫,只觉眼前白光一闪,就什么也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