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来买的。我才不象某些人一样,那么爱吃醋。”
我见四下没人注意,在她脸上亲了一下:“丁玲,你真好。”
要是换了林诗怡,我当着她的面给丁玲买礼物,现在一家不高兴地闹小性子了。丁玲虽说不在意,我也不敢就真的买了,那不就不给丁玲面子吗,我才没这么笨呢,听她说不生气我就真以为她不生气了呢。
又一逛了好一阵街,我实在有些受不了了,道:“丁玲,我们去看电影好吗,”
再不找个地方坐,我可要坐地上了,要是进了电影院,怎么也能坐上一个半钟头吧。
丁玲看了我一眼,道:“陪我逛街就这么累吗。”
我苦着脸道:“不是陪你陪累了,是训练太累了,我腿上还绑着沙袋呢,陪你走了一个多钟头,可就想当于跑半个小时的慢跑了。”
丁玲笑道:“看你可怜,就去看电影好了。”
我在她耳边道:“你不会后悔的,待会我一定会让你好好爽爽,让你值回票值。”
丁玲脸一红,想起上回和林诗怡一起陪我看电影,结果在影院里和我玩了假凤虚凰的游戏,不由脸红红的,瞟了我一眼,咬着嘴唇笑了。
我看她含羞带笑的样子,也是心动。她现在初为少妇,刚刚领略到其中的乐趣,自然对此事又好奇又向往,被我一说之后,也不由春心荡漾起来。我牵着丁玲的手,穿过马路准备去影都。
丁玲忽然道:“小新,那边有好多人,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在江边和桥上围了不少人,也不知出什么事了。我想,不是桥下二船相撞,就是有什么人跳江了。丁玲还挺喜欢热闹的,拉着我就往桥上跑。
现在天早已黑了,我们一时也看不清江面有什么动静,在旁边几个围观者的指点下,才看到在桥墩下游处有个人影在江中隐约地沉浮着,看样子是拉住了缠在桥上的渔网或绳索什么的,才一时没被水流冲下去。丁玲问一个围观者,那个人具体也弄不清怎么回事,只说是一个中年妇女,身上的钱被小偷偷走了,一时想不开就跳江了。旁边几个人还七嘴八舌地评说着,什么为了一点点钱就自杀,不值得;或者现在的小偷也太坏了,什么人都偷,听说那个女人是借来钱要给女儿动手术的;也有说现在的小偷太多了,都是刑罚不严,要是象阿拉伯国家一样,偷一回剁一个手指,或在脸上刺字,看他们还敢不敢再偷。还有人说现在该怎么救人,有说打110的,也有说打海监的,这么多人,都是空头理论家,只会说不会动的。
也有几个老头老太太看着着急,劝着有人能下去救人,可一个个都只看不动。现在的人心可真不古了,居然能看着一个活生生的人在江中挣扎而无动于衷。现在在报纸上经常可以看到这样的报道,几十个上百个人围在河边,就这样呆看着一个人慢慢地在眼前沉下水去,还有人的居然要先拿救命的钱之后才肯下水救人,不然,宁可看着人沉下去。同样还是报纸上的事,一个人在看完一场沉水事件之后,回家还当成新闻说给邻居听,最后有人来报信,沉下去的那人是他的女儿,结果受不了刺激,疯了。
我看这帮家伙只会看不会动的,心里也有些急了,江水这么急,再不下去救人,被水冲走可就完了,桥下还有路灯光,还有亮光,要是冲进江心,漆黑黑的可就见不着人了。
丁玲看我开始脱衣服,担心地说:“小新,你不要下去了,你的水性又不好,万一你也出点事可怎么办。警察快来了,让他们下去救吧。”
我从小在姐姐身边长大,姐姐的游泳水平一般,由她教的我自然也就会个狗爬式而已。
我道:“没关系的,我会自己小心的。”
这个当然,救人要紧,但我也不能把自己也搭进去了。桥面的扶手上绑了不少广告横幅的,我让几个人把横幅的尼龙绳都解下来,连成三股粗的长绳,现在别说是救人,救大象都不会断了。然后我把一头绳索绑在我的胸口,另一头绑在桥的扶栏上,我可要的是安全第一,小心点好,万一那些人手一松,我可就完了。英雄我要做,但性命也是第一位要考虑的。
那些围观者虽说自己不肯下去,但见有人出手,也还没冷血到要把我扔下去吧。这种没风险的好事他们看来还是很乐意做的,拉着绳索把我慢慢地吊了下去,然后顺着江水将我漂向那个女人身边。
事情比我想象中的要难得多,我还以为漂浮到女人身边,用另一股绳把她的身子和我绑在一起,然后就可以让我把我们二个拉上桥了,结果一下水,我就被呛了二口,到女人身边时,自己也差点被那破渔网给缠住。那个女人被网缠着,已喝了好多水,神智都有些不清了,幸好这样,我才没被她拼命拉住不放,我可听报上书上说过,救人也要讲究技巧的,不然不没救出来,自己也被人拉下去了,溺水的人可是抓住什么都当成救命稻草不放的。
反正最后我是把那个女人给救出来了,等我上岸,警察也已到了,倒让他们捡了个现成。接下去的事当然就由他们代劳了,我想,如果是丁玲入水的话,那人工呼吸的事也就用不着他们代劳了。
报社的人来得倒也快,还采访了我一下,给我拍了几张照片,我身上湿淋淋的,形象可不怎么好啊,不知道他们会不会给我加工一下。电视台的人动作就慢多了,现在还不见人,我可等不了这么久了,江风吹过,我可是打了好几个喷嚏,马上回家。
姐姐见我全身湿淋淋的,又是坐着警车回来的,还以为我出什么事了呢。丁玲自然是帮我吹了一番英雄事迹,姐姐既是高兴,也为我担心,让我以后做什么事都要小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