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人的背后都有着各自的背景,以目前的形式来看,未来推翻教皇统治以后,自己的家族才是最有可能参与权利的分配的力量。
“那么事不宜迟,我们就此分离吧。”一个银发少女也跟着站了起来。“我这里还有三份空间传送得魔法卷轴,你们有谁愿意到我家做客的?”
……
充满魔力波动白光闪烁了几下,四个人就消失在了山洞里。银发少女帕莎卡并没有邀请到“做客”的人,多余出来的两张魔法卷轴一张转卖给了艾蒙德,加上他手里的两张,刚好能把他的盟友一起带走;另一张则是转赠给了拥有兽人血脉的克苏耶,条件是两人平等结盟。
“那么,你们呢?”维安看着剩下的几个人。
“我们兄弟俩依然追随你!”孪生兄弟中的老大弗丁瓮声瓮气的说到,他们是北方蛮族某个小部落的酋长之子,但他们选择追随维安。
“我无所谓,先跟着你吧。”那个女孩子丢下手里的树枝,耸耸肩道。“反正我也没什么地方去,如果我有了想要去的地方,你不准拦我。”
“可以!”
……
夜莺之森,巴乌公国东北部的一座原始森林。
今天,一阵阵枪炮声打破了原本平静祥和的林间,一队队士兵列着整齐的步伐前进着,处于队伍后面的魔法师将恢复魔法和勇气魔法叠加在士兵们身上,因为马上就是最后的冲锋了。
“神官阁下,为了减少伤亡,我们认为有必要对负隅顽抗的反叛军进行劝降!”一个贵族军官不卑不亢地对教会神职人员说道。
七个月年前,震惊整个祖兰大陆那场事件使得教会统治力量受到了动摇。若是以往时候,教会要扼杀这些反叛军,哪里轮得到其他人指手画脚。
“巴乌公国出了一个好王子和两个好侯爵啊!”神官阴恻恻得说到。
贵族军官再次强调:“一切都是艾蒙德的教唆,巴乌公国永远没有违背过教会得命令,况且,如何处置艾蒙德还得由下一任教皇说了算吧。”
“那你们请便吧,神官们的魔法只能有两个小时的时间,我们可不保证两个小时之后魔力能够再次恢复回来。”
“我们只需要半个小时就行了!”
山谷之中,叛军守住了入口。如果强攻得话,势必会付出巨大代价。
一个贵妇人走出军阵中,只身来到入口前。
“孩子,快投降吧!你的导师和教皇都握手言和了。”巴乌公国的王妃哀求道。
一个月前,教会的红衣大主教和大魔导师们从虚空归来。
这是自教皇被刺事件之后,各方势力也在蠢蠢欲动,比如说当事人之一得巴乌公国得王子已经张开了反抗的大旗得情况下,整个大陆都在关注这个事件最终走向。
不知他们达成了什么协定,魔法师们承认了教会统治的正当性。同时,将大陆的西南五国统治权转让给魔法师公会,教会撤出这些地区。
“导师怎么会抛弃了我们,巴乌公国还在教会得统治之下啊,难道当初的理想和誓言就这么半途而废了吗?”艾蒙德根本不敢相信这个事实。“他怎么能够这样。”
巴乌公国离西南五国隔着上万公里,自己军队根本无法逃脱中间这些由教会统治势力范围的国家的包围。
“表哥,我们投降吧!”一个近卫官说到。他是艾蒙德的表弟,今年才十七岁,在艾蒙德起义以后,看着节节胜利得起义军攻城拔寨,形势一片大好的情况下加入了起义军,并成为了近卫官副将。
然而,一切都在半个月前变了。
大陆其他地区得叛乱迅速被赶回来得红衣大主教和大魔导师们所平定。
“姑姑说了,你的导师和教皇谈妥了,我们只要投降就会没事的。”
艾蒙德再也忍受不住这个唠叨表弟了,一拳将他打翻在地上。
虽然魔法师近战力量不强,但那也是相对于他们的魔法力量而言的,何况艾蒙德是一位高阶魔法师。
巴乌王妃从开始到结束都没有见到自己的儿子。
随着一阵恐怖魔力波动之后,叛军所在的山谷坍塌为废墟,成片的岩石和泥土覆压而下,形成了一座低矮的土丘。
“没想到这个艾蒙德还真是性子烈嘛。”神官卡萨不以为意得说到,仿佛一个高阶魔法师的死如同普通蝼蚁的死亡差不多。
不过他乐于看到这个结果。
少了一个拥有魔导师潜力的巴乌公国,对以后教会的统治是有利的。
“这是艾蒙德最完美的归宿。”贵族军官依然无悲无喜的说道。看着前面这座山丘,他再次说道:“我想没有必要将它挖开验明正身了吧!”
“那是当然!”
事实上,贵族军官也理会他的回答,径直的离开了。
故事的开头也许就是故事的结尾。生与死之间,哪有什么仁义道德。
或许真有那么一两个为信念和理想献身得家伙,他们的悲剧命运故事被无数人传唱,长在人们的心底,或许有一天会开出花来吧。
……
远离大陆的虚空中,一金一银两道充满圣洁的光影相对而立,他们的下面又分别站着两拨对立的队伍。
突然虚空之中跳出几个魔法师,辨认了一下方向之后,飞到银色身影的身前,低下了头颅,用两拨人都可以听到的声音说:“是真的!我们亲眼看到了那个封印,请您收手吧!”
闻言,银色的身影并没有说什么,随即遁入了虚空之中!
金色的身影依然停留在原地,祂没有动作,也不言不语,甚至身形没有一丝变化,他目光投向远方那个多彩的世界。
现在是清晨时分,太阳升起的曙色染红地平线上的天空,这是大陆最美丽的时刻,自己有多少年没有看到过了,是五千年还是一万年,自己已经记不太清楚了,无尽岁月中,生灵们不同的感知和情绪一直在影响着自己,他们的喜怒哀乐生离死别,全都化成了一股早晨凉爽的风。
或许,他的出现就是命运的安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