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没有出现。
这些先不提,暮沉这两天发现路泽看他的眼神却越发的不对劲了,那不停在他身上转悠的视线就跟带着火似得烫人。
这小子打得什么主意,暮沉是知道的,从他去H市拍戏到受伤住院,再到现在在家里养伤已经过去二十来天了,这二十天来,路泽虽然时常对他毛手毛脚,可是不敢有大的动作,是怕他吃不消,身体伤上加伤。
而现在他身上的伤连疤都掉了,去医院复查医生也宣布他康复了,这小子也就忍不住了。
饿了二十多天了啊,他没像一匹狼似得扑上来,足以证明这家伙的忍耐力还是可以的。
他倒要看看那小子能忍耐多久。
暮沉有时候是死鸭子嘴硬,但是自从两人冲破了第一关后,上床这种事他倒不再觉得别扭,两个大男人也没什么好扭扭捏捏的。他也没觉得非要整明白谁上谁下,既然要在一起,床上不和谐这种事是不能有的,总得有一方要作出退让,在喜欢的人面前就算是做下面那一个也不见得是丢失男人尊严。
因为有过了一次经验,暮沉倒觉得其实在下面还挺享受挺舒服的,反而是上面那个容易累到满头大汗。
而且就路泽那个样子,他还真难想象让这小子躺在他身下被他压到忍不住呻吟的模样。
一想到这个问题,暮沉就觉得口干舌燥,浑身燥热。忙甩了甩头把事抛之脑后,从茶几上端起水杯喝了几口滋润喉咙,这二十多天来不仅仅是路泽,他也还饿着啊,虽然路泽用手帮他解决过几次,可是那感觉毕竟和真刀真枪不一样。
其实他们这就是相互折磨,关键看谁先憋不住。
放下杯子,暮沉又躺回了沙发上,双眼盯着电视上正在播出的综艺节目,主持人和嘉宾不停的卖蠢搞笑,他却一点也看不进去,脑子里还在想着路泽生日的事情。
就在他想的出神时,门外突然传来“哐铛”一声,好像有什么东西倒在了地上。
暮沉的思绪被这声响动拉了回来,还以为外面发生了什么事,忙穿上拖鞋走到门口,因为路泽之前的提醒,他没有直接去开门,而是趴在门洞上先看看外面的情形。
原来是他隔壁在搬家,不是搬走,而是有人搬进去,几个工人扛着东西在隔壁的房子里进进出出。
刚才那一声响动是因为一把木椅倒在了地上,此时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弯腰将椅子扶起。
等那人站直了身子,暮沉才从门洞里看清他的脸。
这人不是前些天敲错门的人吗?他怎么搬到这里来住了?
暮沉有些疑惑,打开了门。
听到开门声,那个男人将视线投了过来,一见到出现在门口的暮沉,便向他扯了扯嘴角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