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个冷冰冰的人,还挺会开导人的。
看着眼前这张纠结的脸,顾南溪突然意识到一件事,“安琰,你出卖路泽和暮沉的事该不会是为了我吧。”
安琰心中一惊,他刻意模糊了这件事的原因,就是怕顾南溪会觉得心里有压力,没想到这人这么快就猜到了。
“这个嘛……”安琰不知道如何解释。
看他这反应顾南溪就知道他没有猜错,“安琰,你老实告诉我,为了我你到底做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
安琰终于是笑了,他笑嘻嘻的看着顾南溪,“为了小笙笙我做的坏事可多了。”
“比如?”顾南溪还真想安琰跟他坦白,为了他这家伙到底付出了多少。
但是安琰怎会真的告诉他,“比如为了小笙笙,我收心,为小笙笙守身如玉,这可苦了外面那些排着队等着跟我睡的美女了,我就是个罪人啊,让她们芳心寂寞,孤枕难眠。”
“嗯?”顾南溪皱了皱眉,“你有种再说一遍。”
安琰立刻住了嘴,讨好似的捧着顾南溪的脸,在他唇上'吧唧'亲了一口,他要再说下去,屁股肯定开花。
他这嘴欠的毛病是该改改了,不然早晚被顾南溪收拾到半身不遂。
从安琰那里拿到安恒的电话后,路泽就回了自己的房间,仔细的想了一会儿之后,才拨打了电话。
对方似乎早就料到路泽迟早会给他打这个电话过来,“你终于是坐不住了吗?”
“呵,我以为爸爸说了那些话之后,你至少会收敛一阵子。”当然路泽从来不会觉得安恒会有所收敛,只是时间的问题罢了。
“真是父子情深啊,以前不是叫老家伙吗?怎么他给了你什么恩惠现在居然改口叫爸爸了,难道你忘了你妈的死,他才是罪魁祸首吗?”安恒有意挑拨路泽和父亲的关系。
“你还有脸提当年的事?我要是你的话,绝不会在这个时候勾起敌人的愤怒。”路泽很清楚母亲的死父亲和安恒的母亲都脱不了干系,但是这些年余挽琴一直在充当一个无辜角色,无形中把事情全推到安远胜的头上,而安恒也很好的遗传了这一点。
“什么敌人啊,我两不是兄弟吗?小时候爸爸带你出来和我玩的时候你不是还管我叫恒哥哥吗?你现在可是一点也不乖啊。对了,前些日子据说有人送了一份大礼给你,你可满意?”安恒语气里带着笑。
他这话更让路泽确定了之前的猜测,暮沉受伤的事果然是他所为,只是这人绝不会明说,不会留下任何的把柄,“我满不满意你还不清楚?不过我也要提醒你,有什么事冲我来,别再动我身边的人,不然该哭的人是你。另外还有一件事我要提醒你,你与其把心思全放在我手里的股份上,求而不得,还不如去查查看安氏现在的股份比例吧,我怕你最后除了自己手里那百分之五,别的一丁点也拿不到。”
“你这话什么意思?”安恒有些不明白。
“看来你还什么都不知道,所以还是等你查完之后再跟我联系吧,我现在不想跟你浪费时间。”说完这句话,路泽就把电话给挂了。
安恒还真当他是当年那个什么都不懂,在母亲死后只会哭的小孩子,安恒会在背后搞小动作,就当他这几个月只会谈情说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