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东西在他看来对路泽很重要,所以他要确保东西一定到了路泽的手里才能放心。
“半个小时前快递有打电话给我,因为我现在住的地方不让快递进,所以让门卫代收了,我待会儿就去拿。”
昨天安琰急着问他要了地址,今天又来问他是不是收到快递,路泽也开始好奇了起来,安琰究竟给他寄了什么。
“总之你尽快去拿吧,拿到后给我打个电话。”
“好。”路泽挂了电话,跟暮沉出门。
今天是暮沉开车,当他把车开到门卫室时,路泽下车去取了快递。
那是一个很扁的盒子,盒子很轻,里面应该没装太多的东西。
上车后,他就拆开了快递盒子,盒子里面躺着一个大信封,已经被拆开过了,信封上的收发地址已经很模糊了,隐隐可以看见寄件人那一栏并没有写详细名字,只写着Y女士,地址也不够详细B市某大街,连门牌号都没有,而收件人那一栏却写着路泽母亲的名字,地址是安家已经空置了接近六年的旧宅。邮戳上的年月日还是比较清楚的,时间是五年多前的九月,正是路泽母亲去世那一天。
路泽似乎已经猜到了信封里的东西是什么,赶紧从信封里把东西给取了出来,里面有一封信和一张照片,信纸已经有些发黄,可是字迹还是相当的清晰,照片因为过了塑封,所以也没有损坏。
照片里有三个人,一个是五年多前只有二十岁的安恒,另外两个是路泽的父亲安远胜和安恒的母亲余挽琴。二人坐在沙发上,安恒在沙发后俯下身,双臂从身后拥抱着父母,一家三口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而那封信是余挽琴写给路泽母亲的,字里行间满是对路泽母亲的侮辱,称她为第三者,说路泽的母亲破坏了本该属于他们一家三口的幸福,并说明安远胜跟她在一起只是为了路家的钱,用路家的钱来做生意。并称自己早就和安远胜在一起了,还告诉路泽的母亲,她和安远胜结婚那晚,安远胜借着送亲朋好友直至半夜才归家,是因为当时还不足月的安恒生病,安远胜去医院照顾儿子了。
信里余挽琴还说安远胜正计划着跟她离婚,余挽琴还劝她把手里的股份交出来,以免闹上法庭难看。
路泽想起母亲去世前的几个月,不止一次的告诉父亲,她被人寄信件甚至一些可怕的东西恐吓,可是父亲不相信,因为母亲拿不出证据,觉得她精神出了问题。其实那些东西在母亲收到之后被人处理了吧,因为父亲不相信她,还一边被人威胁辱骂,所以后来母亲的精神真的出了状况,才一时想不开走上了绝路。
可是这封信和照片又是怎样被留下来的,还落到了安琰的手里?
路泽握着照片和信的手都在颤抖,暮沉发现他情绪不对,忙把车掉头,“路泽,今天不去看我爸了,我们还是回家吧。”
“沉哥,我似乎拿到了余挽琴害死我妈的证据。”路泽的声音很激动,可是这封信也让他清晰的回忆起了五年前那些不好的记忆,“可是我又无法肯定这些东西是不是真的。”
五年前消失的那些证据,现在突然又出现了,确实匪夷所思。
“快递不是安琰寄给你的吗?你打电话过去问问就好了。”路泽的情绪把暮沉都给带动了,若这些东西能成为有力的证据,不说给余挽琴定罪,至少在安家可以给路泽的母亲讨回一个公道了吧。
路泽忙拿出手机给拨打了安琰的电话。
“路泽,东西看到了?”安琰看过那封信,知道路泽现在是什么心情,连他都变的认真严肃了起来。
“这东西你是怎么拿到的?”路泽还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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