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哥,其实不用经过客厅你也可以上来,你现在站的地方往房子的方向直走,然后你会在别墅的左侧看到一道小门,我现在就下去接你。”挂了电话路泽就下楼去了。
等他打开那道常年关闭着的后门时,暮沉已经站在了门口,额头还布满了汗珠,大热天的就算躲在树荫下,挡得住阳光,却挡不了高温。
“快进来。”路泽一把把人拉进屋,从一排比较狭窄的旋转楼梯上了楼,把人领回了房,抽了几张纸巾给他擦汗,又去给他倒水。
“沉哥,我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对偷听这种事感兴趣了。”
“谁想偷听了,刚才暮阳的爸妈给我打电话,因为有爷爷在有些话不好说,所以我就出去了,本来只是接个电话而已,我也没想到她俩密谋也会躲到院子里。”
“隔墙有耳啊,所以在院子里商量比在家里商量要安全的多。”余挽琴和范阿姨身上有那么多的秘密,如果换做他,路泽也肯定会这么做,“不过你到底听到了什么这么急着想要告诉我。”
屋内开着冷气,暮沉终于消了暑,听到隔墙有耳几个字,也把说话的声音给压低了,“安恒很有可能不是余挽琴的儿子,而安恒现在好像也在怀疑自己的身世了,余挽琴本来是想利用这个儿子拿到安氏的股份,母凭子贵。但现在她决定亲自从你爸身上拿到股份,她应该是在担心安恒知晓了身世,这些股份在安恒身上她就一点好处也拿不到了。”
把刚才听到的事大致跟路泽说了一遍后,暮沉犹豫了一下,“这消息我得到的太顺利,我担心是不是我俩调查她们的事暴露了,所以她们是故意说给我听的,所以事情没查清前,还是小心点。“
路泽低垂着眼眸,若有所思,“消息是真是假,试试不就知道了。”
他似乎已经有了办法。
第二百四十九章酒会1
“另外我还听到一点事想要告诉你。”暮沉想说的是安远胜的事,“我刚才听到余挽琴说,当初你父母结婚前,你父亲是想跟她断绝关系的,但后来不知是什么原因余挽琴挽留住了他。”
其实在知晓了安远胜当年的事之后,暮沉并不觉得他是个好男人,路泽母亲的死,还是路泽重回安家前对这个儿子不闻不问,这都称不上是个好丈夫,好父亲,更别提二十多年前了,如果余挽琴真有什么是让他放不下的,他又何必去娶路泽的母亲。如果娶路泽的母亲只是为了路家的钱,为了路家的支助,不谈感情,只谈责任心他也该跟余挽琴断个干净,不然也不会害了两个女人,一个为他不择手段,一个为他丢了性命。
他告诉路泽这些,也不是要说安远胜当年有多大的苦衷,再多的原因也不能成为脚踏两只船,婚内出轨的借口。
他只是想让路泽知道,当年安远胜可能并不是跟余挽琴串通,算计了他母亲一辈子。
“余挽琴和范阿姨的谈话中还提到了安氏。“暮沉尽可能的记下了刚才二人的所有的谈话内容,开始慢慢的详细的告诉给路泽听,“当初余挽琴嫁入安家的时候,你父亲让她手写了一份婚前协议,公司的事她不能插手,安氏的股份她也别想拿到,这应该是你母亲去世后,你父亲觉得这些年对她有愧,才立下了这样的协议吧。”
“呵,他也会愧疚啊。”路泽轻笑,暮沉带给他的这些消息,并没有让他觉得自己的父亲情有可原,有苦衷,倒是真的让他心里好受了一些,尽管他觉得父亲的那点愧疚毫无意义,但是对于母亲也是一丝安慰吧。
骗了她一辈子,让她爱了一辈子的男人,对她也不是没有半点感情。
不过让余挽琴写下婚前协议,不会给她安氏股份这一点倒是路泽没有想到的,难怪这些年打安氏股份主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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