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没回家,家里的母夜叉自然是担心,三天两头来个电话骚扰,苏遥只能抚额长叹,用他的三寸不烂舌头说服其母亲大人,就像现下的苏遥一样。
穿着幼稚十足的海绵宝宝家居棉鞋,苏遥此时正躺在摇椅上享受着,他一口一颗葡萄,耳边是已经发烫的手机。
“知道了。”苏遥掏掏耳朵,这个林如花还真是的,没事也能叨扰上几个小时,不过说是公司出差,就能像送儿赴京赶考一样说个不停,只差录个音寄过来了,他不耐烦地应着,“我说林大姑奶奶,说那么多,你儿子又不是去抗日!”
手机那边又是一阵叽里呱啦,苏遥暂时将它抛到一边,他小心地剥着冬天里很难找到的葡萄,一颗一颗送进嘴里。
“臭小子,你要是敢再去偷的话,看我不把你的腿打断”即使隔了电话,但仍能听见林如花那大嗓门,震得苏遥脑袋嗡嗡作响。
苏遥不以为然地吐出葡萄籽,他将手机举离耳边,当看向楼梯时,发现沈子清正缓缓步下,吓得他立刻抱着手机说道,“知道了知道了,你说几遍了!!老板来了,不跟你废话了!!挂了!”
也不等对方回话,苏遥直接掐断通话,同时也舒了一口气,林如花这个大嗓门,要是被沈子清听见任何关于偷窃的话,他一定会被列为头等嫌疑人。
沈子清正不急不慢地打着领带,所以当他走下楼梯时,刚好看见苏遥从摇椅上跳下来,匆匆地收拾着残乱现场,让他觉得一阵好笑。
“你在做什么。”语气冷淡,沈子清手臂上搭着件黑色外套,白色衬衣熨得整洁平滑,他理好衣领,皱眉发问着。
苏遥一听这声音,便觉得头皮发麻,他忙将嘴里的籽吐掉,故作镇静地回头看他,“做什么?呆在你这里,老子都快发霉了!!”
沈子清上下打量着他,似乎对他的低领毛衣和蓝牛仔裤很不满意,更不爽的还是他脚上的棉拖鞋,他冰山似的脸庞毫无波澜,“怎么,你还想再来前些天的绯闻。你是嫌你不够出名还是怎样。”
领带也能自己打得极整齐,沈子清抖开外套缓缓套上,整个动作显得无比从容优雅,让苏遥差点看得愣眼,只能暗暗咒骂。
苏遥哑口无言,他摸摸冻僵的鼻尖,一时不知该回些什么,只能故作很忙地收拾一盘葡萄皮。
看着猫着腰的苏遥,沈子清抬腕瞧了一眼手表,然后冷冷开口,“把鞋换了,跟我出去。”
“去哪儿?”一听能出这个鬼地方,苏遥立刻双眼放光,他挺直腰,高兴得大叫。
“这个你不用管。”沈子清依旧板着张好看的脸,他双眸移开,“现在立刻换鞋。”
苏遥早就忽略了对方语气的命令,他只知道能出这个地方就是他这辈子修来的特别福分了,于是某小贼早就屁颠屁颠地跑去换鞋了,他一脚踢开一拖鞋,瞪上那双自以为很高端的帆布鞋。
孰不知沈子清早就在一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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