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关系,到了医院之后,医生给阿清检查了一番,面色凝重。
她身体底子不好。
大夫面无表情的看着急切的傅囿文半晌,无奈的叹了口气:“她这次身体状况是一回事,再这么一刺激,她这失语症还真的有点难搞。”
失语症?那她以后都说不出话了吗?阿清眨着眼睛,佯装越想越急切,不由掐起了自己脖子,指望自己恢复正常。
傅囿文连忙拉住上阿清的手:“你这是做什么?医生都还没有完全确诊,你就这么寻死觅活的,根本不像你能做的出来的事情。”他以为阿清是因为暂时不能说话而感到着急。
拗不过傅囿文的大力,阿清拼命的摇头,啊啊了几句,想表示自己并不是因为这个诊断,而是……想到当时凶险的情景。
看着阿清态度的转变,傅囿文也知道说错了话,他扭头看向医生:“真的没办法了吗?”
“我们也很想有办法,可是我们医院人力物力有限……”说着,大夫叹了口气直接走了。
不忍心看阿清看着大夫离去的背影的眼神,傅囿文紧了紧拉着阿清的手,像是承诺又像是安慰:“你放心,我不会任由你这么下去的,这家医院看不好我们换家医院就是,总有能救你的医生的。”这家医院本来就不太适合应激反应的诊治。
阿清闻言露出真挚的眼神,猛烈的摇头,她已经拖累这个男人很多了,如果可以,她真的不想再这么亏欠下去。
傅囿文把阿清的病床摇下来,把她安顿好了之后,就离开去打听医院去了。
黄天不负有心人,傅囿文在打了不知道多少个电话之后,总算是有人告诉他了关于失语症最好的医院。
那是一家私立医院,虽然不清楚股权持有的到底是哪家,傅囿文还是打算放手赌一把,医院再神秘又怎么样,多不好得罪的后台,比起阿清的病情来说,对他都不是事。
傅囿文开始着手安排阿清转院,主治大夫看着傅囿文傅囿文这么一个大男人替阿清忙前忙后的样子,动了恻隐之心,在他们就要离开医院的时候塞给于绍则一个信封。
“你们去了那个医院之后,把这封信交给急诊的主任大夫。”
按理来说,大夫之间这种书信不该轻易动手,傅囿文这么些天也算是成了半个行家,他有些犹豫:“大夫,我知道这么临时换医院不太好,只是……我太担心她了。”
“放在我们医院希望渺茫,如果换个医院能让你女朋友好起来,也算是我们尽了一份心力。”大夫说完,不顾傅囿文的拒绝,把信封塞进了傅囿文的口袋里。
傅囿文出于私心,其实并不想归还。
这么一个小小的插曲,在病房里刚换好衣服的阿清一无所知。
傅囿文也没有告诉她出院不是为了转院,但是当踏上另外一个医院的救护车的时候,阿清当下就红了眼眶,她拉着于绍则,啊啊啊的表达不出自己的谢意,急坏了。
好在傅囿文了解阿清,她一个眼神,他也大概能猜到好坏,更何况她这么热泪盈眶的模样,就差把感谢两个字写在脸上了。
“行了,你好了请我吃饭就是了。”傅囿文是想起刚刚的车祸了,如果他不那么耍性子,或许……
别说一顿饭,就是十顿,阿清都会答应。
很少有男人能为了她做到这种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