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吓尿了,岑远紧紧抓着自己的衣服,“我告诉你,我有病,你碰我一下我就把病气过给你!这样你一定是历史上最短命的皇帝!你别动手!我真的有病啊!”
江翮手下一顿又继续努力,这回笑着看着他,“那何水呢?”
“什么!你们不是——嘎?我什么都没说!快住手!”
果然,江翮轻笑一声,“你早就知道我们是一个人,为什么没杀了我?”
岑远语塞。
就在他翻来覆去想借口的时候,自己被人剥个精光,烛光盈盈照出他雪白的胴-体。
“小傻瓜,我知道你喜欢我,为什么不直接说,我也喜欢你。”
“嘎?”
岑远觉得自己好像穿错了剧本,很显然两个人的思维并不在一个次元,江翮以为他是不相信自己,摩挲着他精致的喉结,嗓音喑哑:“别不相信,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皇后。”
低头,吻上那肖想已久的柔软唇瓣。
“唔~”
我不是!我没有!我不喜欢你!
……
“呼!”
怎么会梦到这个。
岑远拍拍脸,随手开机,时间晚上九点半,“这个卫昭,给点儿阳光就开花!”
铃声响起,是卫昭打来的:“嫂子,呸,哥夫,我哥在酒吧喝多了,我们现在在悦朝酒店,房间号是521,你快来吧,我有事先走了。”
晚上九点五十,悦朝酒店。
报了房间号直接拿房卡进去,岑远一脸平静,心脏隐隐作痛:“该来的还是来了吗?七年之痒。”
咬牙推开门,脑子里也好像嗡了一声,没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