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小豆疼的嗷一声惨叫,刚要动,贺展书早就有先见之明,按着他不能乱动呢。
第一口咬在膝盖上边大腿外侧肉多的地方了,骂了一句嘴欠,第二口咬在黄小豆的屁股蛋上。
“呀!”
黄小豆这下真的脸红了,耳朵都红了。
扯下黄小豆的病号服领扣,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
第四口咬住他的耳垂。
“还乱撩吗?什么身体都不管了?还有精神撩我呢?”
气息吹着他的耳垂脖颈,黄小豆老实了,不在瞎几把撩了,老老实实的哼了哼。
“我这,不是怕你,忍不住嘛。”
和蚊子哼哼一样,面红耳赤的。
贺展书从背后半拥着他,嘴唇贴着脸颊,耳鬓厮磨的说着悄悄话。
炙热的气息,炙热的身体,黄小豆脑子里热乎乎的。
“欠打,等你好了在揍你一顿。啪啪打你!”
说着打他一顿,还是在他耳垂上亲一亲。
“哦,那你能不能就留下俩字儿啊?”
“什么?”
微微抬头,询问着黄小豆。
黄小豆可害羞的瞟了一眼贺展书。
“留下,啪啪?”
啪啪,为爱鼓掌的啪啪!
“我身体好了你就不用忍了!什么样都随你!”
怎么啪都可以的!干嘛把他打得啪啪作响,不如换点啥啪啪啊。
贺展书笑出声了,用力掐他的鼻子一下。
“你这脑袋天天琢磨什么啊!”
整天瞎撩,变着花样的作,明明是个亲嘴都不熟练的小处男,却满嘴跑黄腔。
就算是躺在病床上,也阻拦不了他胡闹的脚步啊!
他没腿他有嘴啊,啥话都敢说呀。
对于小作逼来说,他就是死,也是作死的。所以说,生病挡不住他作啊。
就因为生病,所以才要作啊。
因为生病作起来不会挨揍呀。不生病的时候胡作会挨打的。
趁着天时地利的时候,作起来!
豆妈和贺阿姨在家研究老黄历,三个月后也不能着急结婚,结婚很累的,小豆身体没有彻底恢复不能累着,那就半年后,半年后是秋天了啊,多灾多难的。今年结婚可以吗?要不过了阳历新年?
还是要找个媒人吧,当初说是田清宇歪打正着,到时候就让田清宇做媒人。
黄小豆享受着贺展书捏脚捏腿服务的时候,俩妈已经开始选日子了、
大忠半夜给贺展书打电话。
贺展书一个激灵坐起来,没有先管电话,而是拍了拍黄小豆,好不容易睡了,睡觉前他疼痛发作,忍了一个多钟头。
“喂,大忠。”
“贺总,咱们市局刑警那边传来消息,已经派人去了邙山跨省抓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