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好,黄段子说得滑拗,请吃饭出手阔绰。
他跟张耀关系很好,但张耀又不玩游戏,成天出去忙找工作,现在找到了兼职,他们俩便离得越来越远了。我突然有点同情他的遭遇,心想以后一定好好陪陪这个傻逼。
很快就到了周四。这两天我一直没见到高远,我心中很不是滋味,我现在也不知道现在对他是什么感觉。但我觉得这样挺好,对他又爱又恨的我,只是希望他能在我眼前消失一天算一天,希望时间能慢慢包扎我的伤口。
下午我听着蔡依林的《小伤口》行走在校园内,和煦的阳光洒在我的脸上,听着她唱着“只是小伤口,时间包扎我,我想念,你给的痛”,我又不禁唏嘘,心中的痛又越发强烈了些。但换个思维想想,高远如此执着地追求着前任,如此深爱着前任,他只是对我犯了个错,伤害了我,可我还是可以原谅他的。
毕竟我不强迫于人,还好我还没爱到他可以为他去死的地步,要是那时他才甩我,我肯定会给他一巴掌。但是,若是他追前任无果,最后尝到了恶果,回过头来再来追求我,我也会给他一巴掌。
今日,我算是起了誓言了。我相信时间会冲淡一切,我与陆广诚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吗?我曾经那么爱他,可到现在,虽然对他还有感情,但至少没有那么深刻了。
下午是另外一个外教的课,他来自法国西部临海城市——南特。他叫Csar(塞萨尔),金黄色的头发蓝色的眼睛,小时候我认为似乎所有白色人种都是一样的,如宝石如海洋般湛蓝色的眼睛,金色的头发,白里透红的皮肤,高挺的鼻梁,四肢发达头脑简单,但我长大后发现并不是这样,有些白人的头发也有黑色的,眼睛也有黑色的和褐色的。
我听说Csar是个GAY,所以我一到达教室他就注意到了我,似乎看出了点什么,但也只是对我笑了笑,嘴上并不明说。
他有个男朋友,男朋友是个受,长得很是文静,前几天有人还在大街上看到他和他男朋友在街上逛街买菜,二人穿着情侣装似是很恩爱的样子。我心想,爱情的力量果然是而伟大的,他为他男朋友来到了中国,在中国待了十年,说得一口流利的普通话,似乎还会说广东话。这也是我在下午的时候与他对答发现的,因为我要问他的问题太难解释,我见他不知不觉嘴缝中蹦出来了广东话,我也与他用广东话聊天。他现在已经年过三十,但青春犹在,活得仍旧很阳光很幸福。
下午第二节课的时候,我听课听不下去了。现在夏热还未去,一上课我就犯困,我独自一人坐在第二排,前面两个女生挡住了我桌上的手机,我就打算刷刷朋友圈。
我打开微信即发现了“发现”一栏有一个红点,我点了“发现”,就看见了严晓明的头像。我点进去,刷新,看见严晓明发了一条朋友圈。内容是:
【我永远爱小宇。】
下边还配了一张图,我点开一看,是那日我和严晓明陪着朱翔宇兄弟出去玩,吃自助时我帮严晓明跟朱翔宇拍的照片。那日朱翔宇穿的是白色的短袖,严晓明穿的蓝白相间的条纹短袖,照片中严晓明笑得很阳光,而朱翔宇则笑得很勉强很吃力。
我看了那照片,朱翔宇的头被打了马赛克。
我心里一懵——这算什么?出柜?
我心中暗道不好,严晓明你这个杀千刀的,为了朱翔宇这个人出柜值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