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的几个月。
一向宽容大度的严犷,也尝到了什么叫嫉妒。他也开始慢慢的理解,那些被情所困的哥们,为什么都那么失落。
可能也是因为太多天没有和严犷近距离接触,卫雨介唱完歌后,又在酒吧呆到了很晚,结果就像是很久以前那样,卫雨介在严犷经常呆的包厢里休息的。
这种像以前那样,和严犷没有距离的感觉,让卫雨介一时贪恋沉迷。
当然,卫雨介临时决定在酒吧里住的时候,严犷的心情也有些转变,但他更希望的是,让卫雨介到自己的公寓去。
这晚,卫雨介和酒吧的同事玩得很开心,一直到酒吧凌晨两点关业后,卫雨介才把包间收拾一下,然后和严犷睡在了包间里。
虽然是酒吧的包厢,但这间严犷长住的,却是足够宽敞,甚至都可以说是严犷的半个家了。
卫雨介在这个熟悉的包间里,睡得很沉,那种心安的感觉,也就只有严犷能给他,所以,连睡相都格外的舒服,像是个安静的dod男娃娃。
但严犷却没有卫雨介那种心安的感觉,在最后一个翻身之后,严犷终于坐起身,为了不打扰卫雨介的休息,还想不影响看卫雨介的容貌。
严犷把包间内的壁灯打开,亮度调到最低,但却把卫雨介的脸给照得更加魅惑。
樱红色的唇透着一股水蜜桃般的水嫩,严犷发觉自己对卫雨介的那份心意,变得越来越强烈,看着近在眼前的美味,严犷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的想法,慢慢的贴上了卫雨介的唇,动作不敢太放肆,只能浅尝则之。
就在严犷想顺着卫雨介的脖颈向下吻去的时候,卫雨介用手条件反射的拍在了脸上,一声拍掌声引起了严犷的注意,这种做贼心虚的感觉,让严犷很为难。
原来,是蚊子不听话的在卫雨介的脸上作祟,拍完蚊子后,卫雨介还在原地抓挠了两下,让本来白皙的肌肤上,瞬间起了一个很小的包,白皙的脸上,淡红色的包。
看起来有些可爱。包带给卫雨介的痒,让他翻了个身,结果由平躺改为侧卧的体位,这让严犷可以透过脖领处看到卫雨介精致漂亮的锁骨……
严犷觉得喉咙有些干哑,慢慢的发觉体内有种炽热的感觉,让他想发泄,大手不听使唤的往卫雨介睡衣的下摆探去,好想就这么体会一下这种感觉。
五年了,严犷的用心,整个酒吧的人都知道,但严犷一直以为自己的这份感情也许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尘封起来,看着卫雨介慢慢的成家立业,自己也就去做一个守望者的角色。
但朋友有说过,遇到喜欢的要主动出击,不然的话,早晚会被别人先下手为强的。那时,严犷听着常来酒吧的顾客说过,自己也觉得有道理,但后来,就在严犷认为,卫雨介有了医院工作的时候,再和他告白。
可那时,却都晚了,郑源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