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雨介知道那里的疼,当严犷的大手轻轻的拂上了那条血痕时,卫雨介貌似想起了什么。
他本以为是自己脖子上的那条紫水晶项链让严犷起了疑心,但一感觉严犷的手拂向的位置,他知道了,那个血痕是那天郑源那个混蛋,用剪刀在吓唬自己,把内裤要剪碎的时候,剪刀锋利的边缘误伤到自己的皮肤,所导致的血痕。
……
原本逐渐上升的气氛,因为那个意想不到的血痕而引发的痛,让卫雨介觉得自己好像是被一桶冰块给淋了个透心凉,明明说好了要踏踏实实的和严哥在一起,却在这个时候,想起了郑源,尤其是郑源这个混蛋,好死不死的在自己的身体上,留下了这么一个血痕。
“别,别动他。”卫雨介像是一个误伤了主人的猫咪一样,深紫色的眼睛里尽是委屈,和愧疚。
严犷正要下床找创可贴的时候,却被卫雨介给制止了。
因为严犷刚才不小心的动作,把那条原本结痂的血痕给弄开了一些,现在里面渗出了一些新鲜的血液,这怎么能不让严犷心疼。
他觉得,这样的伤,让严哥来帮着处理,有些不配,尤其是配不上严哥的这份贴心……
这份愧疚和委屈只有卫雨介自己一个人知道。
卫雨介自己打开了床头柜上的一袋棉球,然后按到了伤口上。
这么一折腾,哪里还有刚才的气氛了。
严犷的神色复杂,抬起头来的时候,却发现卫雨介正在换上睡衣。
“雨介,你怎么了?能告诉我吗?”语气中,透着浓重的哀伤,他心里的委屈丝毫不比卫雨介的少。
严犷干脆别过身子,从外衣的兜里掏出了刚才在外面买的女士烟,点燃后,淡淡了吸了一口,味道很好,但他却有些怕看到卫雨介拒绝自己的眼神。
卫雨介怕严犷着凉,拿衬衫帮严犷披上,然后低着头,声音低低的解释道,
“严哥……给我一点时间好吗?”
二人之间,继续沉默,能听到的,只有半夜马路上偶尔有车子驶过的声音,能看到的,只有严犷手中的女士烟一闪一闪的,飘出淡淡的烟圈,然后消失在空气里。
严犷不了解他的雨介为什么一感觉到了那里的血痕,就瞬间没有了那种期待,房间里有着很淡很淡的玫瑰花的香味,但却并没有给主人留下玫瑰花一样浪漫的夜晚。
尴尬的气氛不知道过了多久,卫雨介只记得严犷这晚没有留下来陪自己,临走之前,只是在自己的唇边落下一吻,告诉他:
好好休息,明天带你检查身体,然后办理出院手续。
第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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