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唇温润温润的,但最好看的,却是他那双看似严肃淡漠,其实有种可爱的认真,认真间还带着一抹浅浅温柔的深邃眸子
傻傻看了半晌,向来只要身子过于疲惫,休息时间又不足够,起身时意识总会处于浑沌状态的南宫燕胡乱呢喃一声后,感觉着自己全身有些不知名的乏力,但睡意浓重的她也懒得多想,只是阖上双眸,然后将身子更贴近那个温暖、坚实、令人莫名感到安心的怀抱。
“我饿了。”
凝视着带着一脸浓浓睡意钻入自己怀屮的绝美小脸,望着她像懒猫似的蜷在自己怀中,昨夜在她抵达人生第一回高潮后,便将她带回自己住处欢爱到天明的贺兰歌阙静默了好半会儿后,才又再度开口。
“噢好”当耳中又一次传来那有些沙哑却迷人至极的磁性嗓音,南宫燕努力睁开那双依然没有清醒的美眸,下意识就要起身,只不知为何,她好不容易撑起上半身,跟着想整个人站起时,却发现自己双腿一软,整个身子完全不听使唤的向一旁跌去。“咦”
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站不住,但她跌至半空的身子被一条结实手臂一把捞起,并被轻抱坐至床上,柳腰被扣住,裙摆被拉起,她又听得耳畔传来那个熟悉的磁性嗓音
“别动,我给你看看伤。”
“伤?我没受伤啊”南宫燕有些不明白的迷蒙呢喃着。
“确实伤了,躺着别动。”
虽然身边少了那令人安心的体温,令南宫燕有些莫名的怅然若失,但她还是依言乖乖靠躺着不动,直至身子又一次被人托抱起,小脸靠在一个温热胸膛前。
“唔”当贺兰歌阙欲调整她的身姿,令她可以侧靠在他怀里,南宫燕忍不住用小手覆住前胸轻喃了一声。
发现南宫燕眉心间的轻折后,贺兰歌阙轻轻拉开她的小手,掀开她的前襟,他终于再忍不住在心底叹了口气。
就算再被魅药所惑,他这回也太过放纵了
在心底的叹息声中,贺兰歌阙用指尖轻沾了药盒里的药膏,便将手指画圈轻抹。
“嗯啊”虽双眸轻阖,半梦半醒的南宫燕无意识的轻吟一声。
“疼了是吗?”
“不是疼呃啊”迷乱之中,南宫燕轻声回应着那听着似是带有一抹浅浅心疼的嗓音。
她确实不疼,之所以会发出声音,是由于他碰触她的手指实在太过温柔,温柔得让她的身子不由自主有了反应,温柔得让她反倒羞涩自己身子太古怪。
“不疼就好。”
“呃”被如此双管齐下上着药的南宫燕,身子无助且羞人的湿了、热了、虚软了,本就不清醒的意识更迷离了。
尽管整个意识都几乎飘飞,她还是轻咬住下唇,尽可能不发出那些奇怪的声音,因为在他好意为她上药时,她若还老让他误会是他弄疼了她,多不好在她极力隐忍被他上药的手指所引发那股愈来愈深刻与强烈的扰动时,她的耳畔突然传来一声低沉的嗓音
“你将我的手指包裹得太紧了,这样我无法顺利为你上药。”
“抱歉啊啊歌阙”
那句怎么听怎么正经、严肃的话,令南宫燕因自己身子的不受控制而羞赧不已。
这波完全在预期外的快感狂潮,爆发得那样猛烈又那样出人意表,根本没有心理准备的她只能紧捉住他的腰间衣衫,让最真实的自己整个呈现,任那一声声甜腻又欢愉的媚啼由她再无法闭合的红唇中疯狂流泄而出,在偌大的屋中回荡
这波几乎没有平复期的巨大欢愉,让南宫燕神智彻底迷离了,所以她压根不知晓,从为她上药那一刻起,贺兰歌阙的眼眸就不曾离开过她。
所以他望清了自己昨夜因药效而脑际昏沉间错过的她,望清了她平常看似冷静清淡,但被他玩弄时小脸上那股含羞带怯的神情有多么柔美、多么惹人怜爱。
他也望清了他大掌彻底抚弄过的每一处柔滑纤细、诱人饱满与弹性挺翘,更望清了他带给她欢愉时,她那双彻底迷离、波光流转的如丝媚眼,以及那张集天真、醉人及性感于一体的绝美小脸
让南宫燕松了一口气的是,贺兰歌阙擦完手,并将她抱躺在榻上,覆上一床软被后便不再理会她,迳自下床更衣,而疲惫得不能再疲惫的她,头一沾枕,也再顾不得羞不羞,就那样缓缓阖上了眼眸。
不知过了多久,恍惚中,她似是听到贺兰歌阙这么说
“药效发散需要一段时间,你先躺着,我上政事堂厨用饭去了。”
“嗯你忙你的,忙完别忘了早点回来”
恍惚中,她下意识地这么回答,然后便继续沉沉睡去,完全没发现那个向前走时从没有半点迟疑的脚步声,出现的短暂停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