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薛莉莎对她而言,不再只是同性的友人,在知道她的真实性向之后,薛莉莎对她而言,在心里上已是个“异”性。
当晚,齐力亚仍然不忘打电话来向她道晚安。
虽然甄可人与沃克今天并未讨论出完全的解决方法,但他们都知道齐力亚是真心疼爱薛莉莎,所以很有默契地一致认为还是先别让他知道真相,别让这件事破坏他们多年的感情。
但显然甄可人做得不够好,齐力亚仍是感受到她异样的情绪起伏。
“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我那个”
有那么一瞬间,她差点脱口而出,但一想到若他发现他一直视如妹妹的薛莉莎正试图从他身边抢走他心爱的女人,想必他一定会伤心难受的。思及址,她便什么话也说不出口了。
“怎么?究竟是哪里不舒服?看医生了没?”这一次,齐力亚的语调中有着明显的担忧。
甄可人因为他的关心而展开今天唯一一个笑容。
“没有,我没有不舒服,我只是太想你了。”她想信若她真的病了,不管严重与否,他肯定会马上飞回来照顾她,这就是他贴心的方。他的爱,不是用说的,也不是只用做的,他会说出也会做到,这就是他的好,让她为此深陷其中,不可自拔。
“我还是现在就回台湾去好了,因为我也好想你。”如果可以,他现在就想将她紧紧拥在怀里好好地爱她。
他轻柔的嗓音很是醉人,甄可人差点就说好,但现在手里最棘手的事情尚未解决,理智阻止了她的冲动,况且她真的不想被法国佬追杀。
“别闹了,工作先做好,你只要告诉我,还有多久的时间能完成就行了。”她一直不想问这个问题,但现在不问不行,她必须知道她还有多少时间可以解决薛莉莎的事情。
“嗯,大约再两个星期我便能功成身退了。”他可是每天都在算着日子,一心一意只想着赶紧回去陪她,他想她想得都快疯了,往后若再有这种差事,打死他也不干了,随便指派个人去就好。
也就是说,若不想让事情更为复杂,她必须在两个星期之内将事情圆满处理好。
“一切小心,我等你。”
知道自己时间不多,今早甄可人特地起了个大早,随便在薛莉莎疑惑的眼神下说了个藉口便出了门。
她很快地拦下一部计程车,直奔沃克下榻的饭店。
一个小时之后,她离开了,直接到刺青店里开始今天的工作。
之后几天,她与薛莉莎之间的话题改变了,从前她总是当那个被动回答问题的角色,现在她却成了主动发问的那一个。
她开始藉着聊天的方式间接询问薛莉莎以往的生活情形。
沃克在法律上是薛莉莎合法的丈夫,而在工作上是她的经纪人,于公于私,他都是与她密不可分的伙伴。
所以当薛莉莎开始说着自身周遭所发生的大小事情,十句话里,有八句离不开沃克,这也是甄可人提问的关键所在。
当薛莉莎提起她曾在英国无意间得罪某家主办单位,而沃克又是如何替她化解那次的危机,在听完事件的来龙去脉之后,甄可人立即说道:“听你这么说,沃克八面玲珑的交际手腕可真是厉害。”
“所以他才是顶尖的经纪人啊!”这一点薛莉莎从不质疑。
“我相信为了这件事,他肯定吃了不少苦头,而他居然一句话都没骂过你,或者是对你抱怨,他对你可真是好,什么苦差事全都不吭一声默默担下了来。”说这些话的同时,甄可人仔细留意着薛莉莎的态度。
薛莉莎点点头,眼底带着笑意。“沃克真的是个大好人,从很久以前就是如此,不论我犯了任何错,他总是二话不说一一为我解决,却从来不曾责骂过我,这么好的男人现在可是打着灯笼也找不到呢!”
“是啊,这种好男人不曾有第二个了,肥水不落外人田,幸好他已经先被你给捞走了,你可要好好抓紧呀!别让幸福自手上给溜走了。”甄可人有意提醒薛莉莎拥有何等珍贵的宝藏,但薛莉莎却在听见这番话语后僵住了。
沃克是她的幸福?
不,眼前的人才是她要的幸福,沃克只是一个经纪人、朋友以及爱着她男人,如此而已。
吧涩的喉咙无法说出违心之论,薛莉莎连个“好”字也说不出口,只能僵硬地轻点了点头,当是听见了。
看着意自她眸底褪去,以及她那亟欲掩饰却掩饰不住的僵硬姿态,甄可人暗自在心里叹着气。
唉看来她得再加把劲才行。
于是接着两天,类似的话题情景不断地重复上演着。
甄可人的用意很简单,她只是想让薛莉莎从每一次的言谈中,再一次体认沃克的好。
她身旁不乏男、女同性恋者的朋友,所以她明白要改变一个人的性向是件多么困难的事情,她无意改变任何人的性向,但因为明白沃克爱着薛莉莎的心有多苦、多痛,所以她私心地想要薛莉莎试着接受沃克的感情。
若薛莉莎真能试着喜欢沃克,这么一来,所有的事情都解决了,她也毋需担心哪一天忽然接到薛莉莎的告白。
这是甄可人第二次来到沃克下榻的饭店找他。
她告诉沃克她的想法与做法,但显然他对这个方式没有很乐观。
“我不认为这样做能改变什么。”他的心,早在薛莉莎决定以伤害自己的方式来接近甄可人那时,就已死了大半。
以往不论薛莉莎再怎么任性,再怎么无视于他的付出,他都可以继续爱着她,但这次真的不行他伤得太深,没办法再继续欺骗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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