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芙菱冷笑着看他快步离开,她潜台词是:耿奕然会让寒家一步步坠入深渊,再无翻身的机会。
宴会这边暗流涌动,傅家这边的傅雨心是挠心挠肺,耿奕然这个祸害,让她难受得头痛欲裂,心肝肺都疼!她现在就想挠死他!
傅雨心燥得慌,抓了抓头发进了浴室梳洗,等出来,她房间里多了个人,还是躺在她的床上。
傅雨心下意识地看了眼阳台方向,她的动作,耿奕然看在眼里,“从大门进来的。”
“你不是参加宴会吗?怎么出现在我房间。”傅雨心瞥了他一眼,语气淡淡。
“你想我,我就回来了。”耿奕然饶有兴味的看她。
“谁想你?不要往你脸上贴金了好吗!太自恋也是种病,得治!”因着他的话,嘴角浮现的笑意保留一秒,就被傅雨心强压了下去,反嘴怼回去。
耿奕然视线落在她无名指上,早上套上去的戒指,被摘了下来,真是不乖。
“我会让你心甘情愿戴上的。”耿奕然起身牵上她的手,指腹在她无名指处摩挲着。
一听他这话,傅雨心冷冷一笑,“同时给两个女人戒指,也就你能做出来这事,真是史无前例后无来者。”
耿奕然皱眉,很是嫌弃地说:“不过是一个不相关的女人,我是脑残了才给她买戒指。”
傅雨心闻言,斜眼看他,嘴角一扯,“可不就是脑残么,到现在为止,我就见证了你一个脑残的。”
耿奕然目光深深地对上她眼,意味深长地说:“脑残的老婆该是什么?”
傅雨心怒眼瞪他,耿奕然叹了口气,调侃道:“心里有气对着我发就好,何必把自己也骂进去呢?”
傅雨心“……”
傅雨心盯着他,语气严肃:“不准备好好交代一下?”
这会儿傅雨心才注意到他身上穿的是家居服,这衣服还是她买的,就放在傅家为他准备的房间衣柜里。
耿奕然松开她的手,回到床上躺着,动作麻利,姿势妖娆,伸手轻轻拍了拍身边的位置,示意她过来。
傅雨心拉过椅子坐下,下巴抬高,严谨一副逼供的架势,“别想诱惑我转移话题。”
她的话取悦了耿奕然,他刚准备说,此时传来车声,傅雨心说:“是我爸妈回来了。”
“你回你房间去。”耿奕然不是第一次留傅家过夜,曾很长一段时间,他都是住傅家,跟傅雨心作伴。所以,傅雨心很顺口就赶他回他自己的房间。
耿奕然起身往门口走去,打开门,回头说:“我去跟傅爸傅妈打声招呼,对了,我不辅导你作业的这段时间,学习别落下了,虽说你考不上,一样可以进大学部,我也不会嫌弃你笨的,但是那意义不同,你该知道的对吧?”
傅雨心脸一黑,气得伸手抄起书桌上公仔兔子砸了过去,门“砰”的一声关上了。
关上的门,被推开,耿奕然探头,“明晚,你想要的一切答案我都会告诉你。”
这次耿奕然是真下楼了,傅雨心走到门口把兔子捡起来放回书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