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受。”
“你的观点有问题,我小心!”旁边突然窜出一辆黑色轿车,四十五度切进他们前方,接着忽然减速,一副要找麻烦的模样。
封成骏皱眉,接着降低速度,前方轿车见他们减速,于是更加猖狂,干脆紧急煞车,让封成骏差点撞上他们。
还来不及反应,前方轿车驾驶座已跳下个中年男子,一开口就是粗话连连。
“你老子的,老子的车你也敢超,什么东西啊!”中年男子一边说,一边恶狠狠走过来,用力挝着封成骏的车窗。
正义感十足的言苇然拧起细眉,在封成骏还来不及反应时,便摇下车窗,开口说道:“先生,是你车速过慢挡着我们,这里速限是五十,你刚才超过二十没有?”
“男人讲话,女人插什么嘴?皮痒啊!”中年男子绕过车子,打算找她晦气。
“笑话,男人又怎样?难道不是女人生的吗?”每次只要听到这种性别歧视的言论,言苇然就怒气上升。
封成骏挑高一道浓眉。
看不出言苇然表面娇娇弱弱,温柔似水,脾气还挺坏的,而且还很爱出头啊!
还来不及阻止她,她已开门下车。
她双手抱在胸前,美丽的小脸拾得高高的,一脸傲然“恶人还敢先告状,你想怎样?”
“你这个查某咧!”中年男子气焰嚣张,才说完,就要动手打人。
言苇然冷哼一声,迅速从随身包包里抽出防狼喷雾器,朝中年男子的脸上连按数下。
中年男子猝不及防,掩着脸大声惨嚎起来,言苇然乘机对着他的腔骨重重一踢,他被她踢得滚在地上哀叫。
她微笑,将略微散乱的发丝拨至颈后,接着拍了拍手,轻巧地坐回车上。
“我们走吧!”见封成骏一脸意外地望着她,她转着一双明眸,俏皮地笑。
封成骏愕然。
原以为她会使出功夫,将那个恶男打倒,没想到她为了怕暴露自己的身分,竟然来这一手。
这个女人真像朵好玫瑰,香、艳、美,但也多刺!如果能够征服她,将会带来多大的快感
盛夏已届,即使只是几个简单动作,依然让她香汗淋漓,几缕发丝贴在她渗出薄汗的白嫩颈项上,胸前的衣裳也浮出点点汗迹。
他想到那一天,她几近赤luo的躺在地上娇吟,半是欢喜半是痛苦的扭动时,身上也布满了细细的汗水,他顿时感到口干舌燥,体温上升,好想
突然,一股撞击夹杂着爆裂声传来,眼前的挡风玻璃,瞬间出现蜘蛛网状的碎裂痕迹,封成骏立刻将她的头埋入怀里,用整个身体护住她。
刺耳的爆裂声还在不断响起,封成骏紧紧抱住怀中的人儿,深怕她受到任何伤害。
遭受突如其来的攻击,言苇然虽然惊慌,但瞬间立刻冷静下来,原本想找掩护,不料却被他强壮的手臂圈住,整个身子也被他拥入怀中。
爆裂声停止了,玻璃也不再飞溅,言苇然一愣,正打算坐起身子,身体忽然一冷,只听到开门声,和男人们斥喝的声音。
她从副驾驶座上狼狈地坐起来,正好看到封成骏长腿一踢,将中年男子手中的枪踢飞了起来。他出拳快如风,劈掌迅如电,没几下子,中年男子便被他损倒在地。
言苇然望着封成骏俐落的身手,想起那天在他办公室里,他极快的反应与敏捷的动作,才让自己被他
想到这里,她倏地晕红了双颊。
封成骏甩了甩手,一抹鲜红染湿了他的额头。
他受伤了!言苇然心里大震,慌乱地开门冲下车,以连她自己也意外的速度,飞奔到他身边。
她伸出手,着急的摸索着封成骏的脸孔,颤声问:“你哪里受伤了?痛不痛?”
封成骏摸了一手的血,心里也突突直跳,只觉得额边有些刺痛,但看到她仓皇的小脸,他忽然不在乎自己的伤了。
“没事,应该只是被碎玻璃割到。你呢?刚才有没有伤到你?”他牵起她的小手,仔细的凝视着她身体的每一寸。
他的声音是如此温柔,目光是这么忧虑,他不顾自己受伤,却忙着关心她,让她心中涌起阵阵感动
这个可恶的男人!不要惶惺作态了。
但即使这样告诉自己,她依然无法忽视心头那抹温暖和感伤。
已经有多久没有人这样关心她了?自从母亲去世后,没有人会再这样保护她、关怀她,深怕她受伤、害怕。
饼往的记忆像潮水一样涌来,明知道眼前的男人是个坏胚子,是个和用女人的恶质家伙,但她从未动情过的芳心,竟然为了他而颤动了
深切的痛苦,令她早就对男女之情不抱希望,诈欺师的工作,更教她看遍感情丑恶的一面,她不该也不能让自己碰触这块禁晒。
可是即使再三告诫自己,她依然无法摆脱心里真正的渴望——其实她好希望有人能温柔的爱她、呵护她,让她永远开心,永远受尽宠爱。
泪水忽然无法控制的冲上眼眶,她鼻头好酸好酸,眼前蒙胧一片
“为什么哭了?”封成骏的神情变得紧张,大掌摩挲她的小脸“哪里会痛?告诉我,这该死的畜生,竟敢让你哭!”
他举脚用力踹已昏倒在地的中年男子。
幼时经过武术名师训练,封成骏熟知人体构造,这几脚踢在恰到好处的地方,足够让这畜牲痛上好几天,但不至于致命的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