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惺愣住了。
顾连森躲了他许久,今天好不容易才松口答应出来,叶惺心痒难搔,本来只是想借机摸摸顾连森的嘴唇,结果猝不及防地被舔了一下,有点粗糙的舌头在他的指尖上划过,那鲜明的触感让他猛地一僵,迅速地把薯条往顾连森嘴里一丢,就把手缩了回去。
叶惺有点不自然地在裤子上重重地拽了两下,缓解下身的躁动。
他今天穿的上衣裤子都是修身款的,加上今天为了播放球赛,酒吧的灯光比平时要亮了一点。如果他真的硬起来了,那就无所遁形了。
“啊,抱歉,我不是故意的。我有湿纸巾。”
顾连森见他用手在裤子上擦了几下,以为他嫌自己的口水脏,一脸尴尬地摸出自己包里的湿纸巾递给他。
叶惺却摆摆手,不肯接。
顾连森眼睁睁地看着他用那只自己刚舔过的手拿起一根薯条塞进嘴里,还用眼神示意自己专心看比赛,只觉得脸上烫得都能煎鸡蛋了。
顾连森的注意力不在比赛上,隐隐觉得叶惺好像在看自己,但每次他转头叶惺都是一脸淡定地边吃着薯条边看着屏幕,还一见他转头就往他嘴里塞薯条。
到了后来,即便他不转头,叶惺也会不时给他喂几根。顾连森吸取了教训,每次都只轻轻张嘴把薯条接过,但有时嘴唇还是会不小心碰到叶惺的手。
两个人慢慢吃掉了大半盘薯条,酒吧里突然爆发出一阵惊呼,顾连森的注意力终于回到了比赛上。比赛进行到第十八分钟,克罗地亚的乌龙球送给了法国队本场比赛的第一分,酒吧里的法国球迷都沸腾了。
“漂亮!”那个名叫圭介的岛国男生特别兴奋,“法国队就是有实力,克罗地亚那种小国真是不像样,这种送乌龙球的水准不知道是怎么进决赛的,三比零输给他们的阿根廷也是没救了。”
顾连森作为一个资深的阿根廷球迷,听到自己心爱的球队莫名躺枪,气得立刻就跳了起来。
圭介被他的动静吓了一跳,愣了一愣,很快反应过来,又理直气壮地问:“怎么?不服气吗?”
顾连森气得发抖,说:“谁都有状态不好的时候吧。你喜欢法国队我明白,但没有必要因此贬低别的球队吧?体育最重要的就是竞技的精神,从来就不是输赢。你自己还是个踢球的,这点道理都不懂吗?”
“输赢不重要什么的,都是败者的借口而已。”圭介一脸不屑。
顾连森还想再反驳,叶惺却轻轻地拉住了他的手让他坐下。叶惺的掌心很热,热得他立刻就魂不附体了,但气势不能输,坐下前还放了句狠话:“谁说克罗地亚败了?比赛才刚开始,你等着。”
圭介一脸不屑,说:“行啊,走着瞧吧。”
叶惺见顾连森还是气鼓鼓的,伸手揉了他的小卷毛,又塞了一根薯条到他嘴里,才漫不经心地说:“我记得你以前是巴西球迷,世界杯刚开始时是英格兰球迷,现在变成法国球迷了吗?”
圭介没想到叶惺毫不留情地揭他的底,脸上一红,说:“我一直都是英格兰和法国的球迷,你们只是不知道而已。”
顾连森不再理他,注意力终于集中到比赛上。突然,他与叶惺相贴的大腿处传来一阵震动,震得顾连森头皮发麻,低头发现是叶惺的电话响了,想往外挪一挪。但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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