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时远秋见到这样的傅良,笑得眼睛都看不见了:“木头,这和服把你衬得,特有男人味儿。等回家了,我得买上几套和服放进你衣橱里,你要经常穿给我看,好不好?”
傅良坐在他身边,点了点头,投向他的视线深沉而专注:“你穿,也好看。”
“不一样的。我穿什么都好看,都是我衬的衣服。”时远秋不在乎地说着,余光落在傅良身上,越看越觉得喜欢得很,忍不住亲了亲恋人的侧脸。
这和服,还真是换对了。
最后,穿着白色花草水印的青色和服的池羽,和身着白色群鹤水印的藏青色和服的池商,也跟着元兴一起走了出来。
所有人早饭吃完早餐商量着上午做什么的时候,旅馆的老板祁武,打着哈欠一脸迷糊地才出现在了众人的视野。直到他把元兴递给他的牛奶慢慢喝光后才显得精神了许多,在听到陆野说想要在室内活动时,他两眼一亮,忽然说道:“麻将!大过年的,说起室内娱乐,当然是麻将了。”
于是,整个上午,除了不会玩也看不懂麻将的元兴,带着陆幽鸣去找附近的柴犬玩儿,其他人都留在旅馆的棋牌室,搓起了麻将。
八个人分了两桌坐,陆野、傅良、祁武、池商四个人一桌,剩下的人凑另一桌。
两桌氛围全然不同,陆野一桌全是精明十足的人,往往一局下来麻将都摸完了都没有人开胡,牌桌上也安静得很,除了必要的话以外,四个人都默不作声地算着牌。
而另一桌,由于魏思远手比较生,时不时就点了别人的炮,一局通常坚持不了多久就有人胡牌。坐在他下家的时远秋无疑是最开心的,不仅总能吃到牌,还在好友的“帮助”下胡了几把大的。
“那个……要不,不玩儿了?”在魏思远不知第几次让时远秋胡了十三幺后,有些不太好意思。
“行啊,赢太多了我也不太好意思。”时远秋大笑,惹得另一桌的傅良往这边瞅了瞅。
“我都行,主要是图个开心,不要有压力。”打到最后没有输赢的周逐好脾气地说道。
而输到没脾气的池商听了,巴不得举双手赞成,但是碍于面子,也只是矜持地说了句随便,心底却在一个劲儿地吐槽着陆野哥怎么找了个这么个傻子,打个麻将说不定能把家产都给败了。
于是,魏思远一桌提前结束,四个人从参赛选手转为观战群众。
时远秋哼着小曲儿坐到傅良身旁,翘起二郎腿,将手上一沓厚厚的豪爽一甩,一副财大气粗的样子:“随便输,爷有钱!”
坐到哥哥身边的池羽见了,气得牙痒痒,这里面,起码有一大半都是自己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