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鸿咬着手指头继续说:“羊爱卿,今晚记得洗白白哦,最好香香的,这样噶拉姆塞的圣虫才会入你的梦来。”
“我住长江头,君住长江尾,皇上,您不懂微臣的心啊!”季如许离开时又尬吹了一首情诗,还自我感觉很好。
系统冷漠道:“大兄弟你以前就是这样获得爱意值的吗?我不允许我的宿主态度这么散漫。”
“哦,这话还不骚吗?”季如许反问道。
“呵呵。”
季如许走后,祝鸿瞥了一眼地下,突然发现了一本《展元之大燕第一国师》,他略微伸了伸手,和志把书呈给他,随便翻了一页,只见话本上面写着:
羊作人轻放下了一支毛笔,吹了吹还未完全干透的水墨画,呢喃道:“皇上,我画得如何?”
展元看着那画,捧住了他的手,轻声说:“只要是作人画的,都好看。”
只见那画上是一名二十多岁的男子躺在床上,身上还带着星星点点的红痕,附近有四个绝色女子围在他身旁,正用那凤凰羽毛挠他痒痒。
展元又邪笑道:“你可不要画得过火,不然,若是我放纵开来,你可能会死。”
……
这什么破书,祝鸿扔到了地上,眉间有些厌恶,也不知这是谁写的,一点过渡都没有,而且还把自己画得这么丑。
不过,羊作人为何会收藏他与自己的同人话本,莫非......?
祝鸿按了按太阳穴,噙着一抹戏谑的笑容,悠悠道:“羊爱卿,你成功引起了朕的注意。”
正是月黑风高夜,季如许刚要睡下时,突然响起了敲门声,见是邵乐康来后,季如许有些不耐烦,用笔写着:“雍王怎么来了?”
邵乐康不紧不慢地坐在椅子上,自己给自己倒茶喝,望着没有好脸色的季如许,呷了一口上好的龙井道:“本王要你尽快和小皇帝打好关系。”
“就为这事?殿下,我今天才被放出来,您未免也太操之过急。”翻译的小童子早就睡着了,季如许只好用笔和他对话。
邵乐康见他写得慢,也不催促,只瞥了一眼那字,便放下高傲的姿态,说起了软话:“作人,你也知道,本王是异姓王,比不得祝家的国姓,而那小皇帝天生疯疯癫癫,杀了他倒是简单得很,只是我念先皇之情呐......”
“哼,什么先皇之情,我看你是怕篡位后遗臭万年,才想叫我讨好小皇帝吧。”季如许面色有些不悦,原主之前就被他骗了,说小皇帝天性凶残恶劣,不杀会乱太平,所以羊作人想都没想拿了把刀乱捅。
邵乐康唇角勾起,他早就打好了算盘,对面之人说的话都是他意料之中的,莞尔道:“本王知道你好南风,那小皇帝看起来阴柔得很,你对他好,他自然会爱上你,你只管去追他,其他的善后之事本王自会解决。”
又补充道:“到时候祝鸿爱上你,听你的话,你想天下太平也不就是单单一句话。而我又开创了盛世,岂不是两全其美?”说着“哗”地一声打开了折扇摇了摇,看起来很恣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