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鸿本想张口辩解,季如许截住了他要说的话,给了一个眼神安抚,牵起嘴角道:“可以,徐大人,不过,我和皇上真的没有什么关系,那些话只是说得好玩的。”
“是吗?”徐明睨了他俩一眼,说了些软话,“还请国师说到做到。”
祝鸿这下心里更不舒服了,就算自己负荆请罪了又如何,该保护的人还是保护不了,特别是听到羊作人说他和自己没关系时。
回到客房后,季如许拿着膏药在给他擦药,祝鸿趴在穿上,背部全是红痕,一条一条的溢着血丝,看得人心惊,那药虽清凉,但抹起来很痛,祝鸿一句话都没说,只咬牙挨了过去。
“疼不疼?”季如许上药的动作轻了些,看着那些痕迹心里有些不舒服。
祝鸿本想说不疼,但他又想看看季如许的态度,只好“嗯”了一声,语气有一点委屈。
季如许瞥了他一眼,有些冷漠,“疼你也得受着。”
祝鸿不甘心是这样的回答,忍着背上的疼痛,忽的转身面向季如许,眼神有些可怜,“我刚刚这样被打,你心不心疼?”
“不心疼。”
“可我在大厅里看到你摇扇子时脚在抖。”祝鸿好整以暇地看他,自己虽然被打得厉害,但余光可是看到了羊作人一边扇扇子,一边笑得很开心,只是笑得太假太僵,脚还不能自主控制。
“哦,走路累得慌。”季如许一脸你在说什么的表情,随后又道:“你今日的目的可达到了?”
祝鸿见他转移话题也不拆穿,沉吟了一会儿说,“应该吧,徐明说今天就把信快马加鞭给那些老忠臣,叫我们在这等便是。”
两人在徐宅待了两个多月,这才传来了消息,大部分人都说会跟着祝家,但还有一些中立不站队的,祝鸿听徐明说了后,点点头表示理解。
已是春天了,园里到处一片姹紫嫣红,季如许摘了一枝桃花给祝鸿:“你接下来打算如何做?”
祝鸿呆呆地望着桃花,心里在想:莫非他是在暗示着什么。一时间心跳得有些厉害,小心翼翼地把那桃花收在了袖口里,“去京城,找我舅舅。”
“你不是说你舅舅不愿管你的事了吗?”季如许看着他的动作,扬起了嘴角。
祝鸿“嗯”了一声,“可不管怎样,我都得去试试。”
“不好办。”季如许尝了一口桃花酒道。
祝鸿看着季如许放下了那酒,心中突然有些悸动,假装漫不经心地端着那桃花酒,就着季如许的喝过的痕迹抿了一口,镇定道:“的确,可我也得去。”
季如许挑挑眉,“那酒,你相公我喝过。”
祝鸿干咳了几声,脸上有些怒色,染上了一点红,忙把那酒搁在了桌上,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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