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鲜艳的太阳花一样灿烂。
“再见。”骆溪友回他,有点开心,犹如用了三品管喝了自己爱喝的饮品,有点上头。
邱翡之的副驾驶上,有一只大白熊,他已经放了好多天,这只熊他越看越喜爱,越看越顺眼,好像这只买来的熊本来就应该坐在这里,它是车里原本标配的物件。
他拍了大白熊的头,“小熊,你猜我今天遇见了谁。”邱翡之发了神经,他把那只大白熊抱起来,面对面放在自己大腿上,“猜三下吧,我给你三次机会,说话!”他命令语气跟大白熊自言自语,“快点,我要你现在告诉我。猜对了我就把你放回原位。我都给你这么多次机会了都猜不出来么。”他今天竟然碰了骆溪友三次,简直不可思议,他要喜悦到爆炸了,自己的鼻尖碰大白熊的鼻尖,“说不说,嗯?说不说。”
他要笑僵了,“好吧,勉为其难告诉你,是他。”他把大白熊放好,喜悦哈气,“哈,回家。”喜欢一个人是幸福的,母胎多年,他终于有能让自己心动的人了,这是一件高兴事。
他已经按之前的想法将熊一一摆好,看见哪只就停在哪只面前抱一下,想象大白熊是骆溪友,来满足自己的需要拥抱的渴望。家里人看见了都问一句,怎么买这么多熊,他说喜欢上了大白熊。
钟四季全部注意力集中在徐梨海身上,他都没注意邱翡之车上和家里的大白熊,等他发现了,他们好像不太一样,微妙的气息围绕在他们身上,有一些旁人也能看得见的拉扯。
徐梨海一个人说话可以很直爽大气,但只要在钟四季面前,他不自觉总是在撒娇,“老公啊~闹钟它是公狗,等它长大了,在外面留情,别人家母狗的主人找上门来和我们争论怎么办。我们要不要……那什么。”徐梨海一说钟四季就明白了,“结扎会很疼。”“我知道,我也不舍得让他疼。”
徐梨海躺在钟四季怀里,玩他的手指,“我们看它表现,它发情太厉害了我们只能狠狠心,去上次那家医院,服务态度很好,小缇哥是那家宠物店的老板,熟人的店知根知底,我们安心一些。再办一张会员卡,以后我们固定去那里了,也省事。”
“听你的。”钟四季未经大脑思考,他随口一说,“你也不用太担忧,说不定闹钟喜欢公狗呢。”徐梨海默契和钟四季对视,两个人沉默了,徐梨海问了很炸裂的问题,他清清嗓子,“咳嗯,公狗他们怎么……那什么。”再度沉默,涉及他们的盲区了。
“别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了。”钟四季眼神很炽热,要了魂的痴样看着徐梨海,“你想吗?”徐梨海有点懵懂,“想什么?”钟四季暗示,“那个。”徐梨海刷一下红了耳朵,他不好意思玩钟四季的手了,把手收回胸前,“不想,小腹还有点不舒服。”
钟四季对徐梨海神魂颠倒。
“那我想亲亲你,可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