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肴被提起帝国,便又忍不住想起自己那些美食,还有他没有来得及写完的报告,没有来得及处理的前线病毒……不知道此生还有没有机会回去,哎……
泥咂摸着嘴里最后一丝丝甜味儿,呜呜呜,解药(糖)吃完了,以后可能再也吃不到了,哎……
三人对坐叹息片刻,白肴就看着泥,露出一个迷之微笑,“好了,泥,现在是你表达忠心的时候了!”
泥:“……!!”突然有种很不好的预感,现在跑还来得及吗?
来不及了,白·科学家·肴怎么可能让到手的实验体跑掉,小手一挥,路直接出手,一把刀铮铮出鞘,瞬间比划到了泥的脖子上!
泥:“唔!!”
啊!命运,你为何如此的绚烂而残酷,既然要我死,又为什么要为我解毒!
让我死在那甜美的幻象中,也好过这利刃刺穿我心千百遍!痛!痛!痛!
——诗人·泥泥,眼含泪水吟唱咏叹调。
然而冷酷的实验狂热分子白肴却把手贴到路的小腹感受了一下,然后问道,“如何,有没有感觉?”
路摇了摇头。
白肴稍稍思索片刻,“你切开他一条伤口试试,等等,我先把外伤药准备好。”
得到白肴的下一个示意后,路飞快的在泥的手臂上划开一条浅浅的伤口。鲜血立刻涌了出来,白肴询问式的看着路,路又摇了摇头,还是没有任何感觉。
心碎少年泥已经收起了泪水,部落的男子汉,没,没在怕的!
然后在他的目瞪狗呆之中,白肴把一种神奇的药水抹在了他的伤口上,几乎是瞬间,那伤口就痊愈了……
再然后,路就把刚刚割伤了他的那把刀塞进了他手里。
泥:“???”
白肴继续迷之微笑,“泥,你拿着刀子也去划路一刀,就像刚刚他对你做的那样。”
泥:“???”部落的男子汉,也,也会有害怕的时候啊!路很可怕啊!
路黑着一张脸不吱声,白肴则继续循循善诱,“你可能一生也就只有这一次机会,在我允许的情况下,能够打倒路……”
泥的眼睛瞬间一亮!部落的男子汉想要!打倒路!
于是他小心翼翼的拿着刀凑了过去。
路对这个全然信任白肴的傻孩子有些担忧,但他们目前最主要的目的是搞清楚图腾到底是什么回事,于是路也配合着不动。
“有没有什么感觉,图腾的地方?”白肴询问着。
“有,有些发热!”泥的声音微微打颤,他之前从来没有干过伤害族人的事情,对于图腾的神罚也只是听说,没想到现在却……
难道他们是想让他死在神罚之下?!
泥睁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很是无助而害怕的看向白肴。
白肴被他这清澈干净的眼神看的心里一颤,轻声安慰道,“你相信我,我不会让你有事。”
泥强忍着点了点头,然而微微发抖的身体还是出卖了他害怕的心情。
白肴凝了凝神,突然上手把路的兽皮裙往下拉了些,“看到了吗,路现在没有图腾了,所以他伤害到你也没事,而我,也会让你没事的,你相信我吗?”
泥咬着下唇点了点头,“嗯!”
“好。”白肴靠近泥,准备面对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一切情况,“划伤他一刀。”
颤抖的刀尖慢慢逼近路的手臂,突然发力狠狠的刺去!
鲜红的血液顿时涌出——“啊啊啊啊啊!!”发出惨叫的却是泥。
只见他的腹部突然发光,就仿佛是有一团火焰要燃烧起来,而白肴也在同时感受到了强烈的精神力波动!
看来他的猜想方向是正确的!
白肴精神一震,伸手贴住泥的额头,就要紧跟着把自己的额头贴上去,但路却一把抓住他的手腕,露出不赞同的表情。
小雄性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