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玛听了那警察的话, 脑子“轰”的一下失去了思考能力,她明明什么也没做, 她明明只是一个受害者,为什么会成了一个恐怖分子杀人狂?!她不可置信地瞪着那两个警察, 手里的玻璃碎片因用力过大而划破了她的手掌,但是她却没有感觉到疼。
她退后了两步,仅仅只有两步,让她靠近了一旁搞不清楚状况的女司机,这举动刺激到神经紧绷的警察,他们开了枪。
一枪,打在了腹部, 一枪, 打在了胸口。
‘艾玛,我记得,你还有一个名叫艾瑞克的哥哥吧?’
不知怎么的,躺在血泊中的艾玛脑海里突然响起了厄里斯的声音, 她抓住了什么, 但她意识到太晚。
这真是一个恶作剧,一场笑话,她被人耍得如此彻底,到头来也只是一个棋子,一个牺牲品……艾玛看着重获自由后的蓝天,苦笑着,渐渐失去了意识。
林肯看着眼前这一幕, 饶是他多么聪明冷静临危不惧,他也很难接受眼前发生的一切。前一秒,他还以为艾玛即将获救,他得想办法立刻除掉那四个人,或者直接掉头回家,戴上厄里斯,离开这里,找个地方重新开始,下一秒,两个警察就将无辜的艾玛打死了。
这到底……林肯皱紧了眉头,看着艾玛,心底突然冒出了一个名字。
厄里斯。
心里渐渐冒出来的疑问让他立刻转过身,然而,在他转身的一瞬间,一把匕首突然插/进了他的腹部!厄里斯就站在他的身后,但是,他却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出现的,他甚至都没有听到她的脚步声!
“哦,我亲爱的林肯,很高兴你意识到有什么地方不对劲,我也想安慰地告诉你为时不晚,不过,现实情况是为时太晚。”厄里斯轻轻抱住了林肯,凑到了他的耳边,如同情人低喃般温柔道,“没关系,别担心,你只用睡一会儿,很快,你就能重新找回你的乐趣。”
她的话音刚落,肩膀上一沉,厄里斯嘴角挂着淡笑,慢悠悠抽/出涂满迷药的匕首,将林肯放到一边,抱着胸看着不远处的马路上,被□□射中而昏迷倒地的警察和女司机,慢条斯理地拿出了一个小丑面具。
一个身穿迷彩服,手里拿着□□的佣兵来到一头酒红短发的厄里斯面前,他上上下下打量了她一番,才带着狐疑的语气说:“你就是那个神秘雇主愚者?”
“怎么,你还会对你们的金主产生怀疑吗?”厄里斯瞥了他一眼。
“不……我只是以为……雇主是个男人,你知道,愚者这个名字从直观来说,应该是个男人的名字。”那佣兵耸了耸肩,“不过随便啦,给钱就是头,现在你还有什么吩咐吗?”
“带上那两个警察,还有这个男人,离开这里,和其他人会合。”厄里斯说着,迈开了大长腿走上街,钻进了女司机的车里,扬长而去。
是的,她早已安排好了一切。从她在别墅里走进了艾玛哥哥房间的时候,她就想好了这一个月要如何玩。
在她制造了车祸以后,她一共打了两个电话。第一个,是在汽车旅店的老人那,打给了警方。
‘哦上帝啊!电话通了吗?!我不是做梦?!……我…我是厄里斯!厄里斯·迪斯科蒂亚,我还活着,求求你们救救我!……我在哪?我不知道!该死的,我都不知道!她是个疯子,我听到了,是她弄出了这一切!不……马丁,她害死了他,她害死了他们……哦天啊……她是个反社会疯子,她已经丧失理智了,她说了她还要弄出点更大的!不,我不知道,别问了!我……我得离开这里,赶紧离开那对疯子,他们会发现我跑了,他们一定会发现,被他们抓到的话……’
厄里斯一直对自己的演技很自信,况且只是一通电话?她只是稍稍弄出点哭腔和崩溃的咆哮就行了,语无伦次,却又恰到好处地给那些负责本案的警察们一个暗示。
第一,作为受害者和失踪者之一的厄里斯还活着,并且似乎知道了别墅凶杀案的幕后指使;第二,她是凶手,“她”是谁?在当晚参加派对的已知16名学生中,14人死亡,还有两名女性失踪,除了厄里斯,就只有艾玛……
而在她打完这通电话后,一个隐藏任务也随之刷了出来——‘隐藏任务【愚弄】被触发,颠倒黑白,笑看苍生,倘若人性当真如此可笑,何不就此玩乐一场。注意,隐藏任务高风险高收益,请选择是否接受此隐藏任务,如果拒绝,对积分和系统币无任何影响。’
之后,她来到电话亭面前,按照之前在电视上看到的沃德父母的联系方式,给他们打了一个电话。
‘喂,您好,请问是沃德家吗?我是琳达,艾瑞克的高中同学,我在电视上看到了他妹妹的消息,感觉很遗憾,所以特地打个电话过来,艾瑞克还好吗?我知道他和他妹妹感情很好,请你们放心,州警署还是很有效率的,你们的女儿一定还活着……哦,艾瑞克吗?嗯,好的,谢谢……’
‘你好,艾瑞克·沃德,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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