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晚晚一进门,就见厉景琛朝自己飞快走来,他的额上有汗,眉庭间带着未退的戾气,仿佛刚刚经历过一场厮杀!
来到她的面前后,他难掩关心的问:你没事吧?
陆晚晚心知他指的是什么,不禁怀疑的看着他道:你不是说闻伯会把订婚宴上的事压下来吗?为什么你和白小姐的事还会闹得人尽皆知?
他该不会是想借着这个机会,和厉项臣正式开战,顺便向所有人宣告白卿落是他的吧?
一想到这个可能,陆晚晚就觉得恶心。
见状,厉景琛不由皱起眉头:你这是什么眼神?这事分明是厉项臣所为!
陆晚晚失笑了下:你是说,他亲手给自己戴绿帽子?让整个S市的人都笑话他?
虽然这听起来很荒谬,但这正是厉项臣的狠毒之处!
为达目的,厉项臣是个宁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主,偏偏还会让人觉得他是一个受害者。
就在这时,厉项臣走了过来,并对一旁的佣人说道:去帮我拿个冰袋过来。
是。佣人赶紧去了。
见厉项臣嘴角带血,一身狼狈,陆晚晚不禁问道:你又打他了?
他该打。厉景琛并不否认,在把她的小脸转过来后,命令道:别看他!
陆晚晚看不惯他的暴君姿态,尤其是他昨天已经抢走了厉项臣的未婚妻,今天又把厉项臣给打成这样,实在让人不得不怀疑这两兄弟是不是为了白卿落才起的争执。
想到白卿落还没正式入住,就掀起这么多风波,陆晚晚忽然觉得有些心累:我现在也不想看到你,借过。
说着,她拍开他还捏在她下巴处的大手,转身上了二楼。
厉景琛为此心绪一乱,那股迟迟不能跟她和好的烦躁感,让他忍不住想要摧毁些什么!
厉项臣则接过佣人拿来的冰袋,捂着嘴角,饶有兴趣的看着这一幕。
等陆晚晚下楼时,只见庄静正捧着厉项臣的脸,悲愤交加的冲厉景琛说道:你不觉得你下手太狠了吗?!臣儿现在好歹是厉氏的颜面,你三番两次把他打成这样,让他怎么出去见人啊?
面对谴责,厉景琛眼底漠然一片:是我太久没有教你们规矩,才让你们觉得有资格跟我大呼小叫吗?
闻言,庄静不由一怔。
你们现在拥有的,都是从我这里抢夺的,我不过是一点点的讨回来罢了。
陆晚晚听后,脚步一顿,她心知除了厉氏,厉景琛失去的,还有白卿落。
还有,我是不想让陆晚晚觉得家里太冷清,才没有像以前那样不准你们上桌吃饭的,你们不要以为就能跟我平起平坐了。
这事陆晚晚还是第一次听说,原来庄静母子四人,以前过得这么卑微吗?
庄静气得发抖,终于忍不住说道:可是可是现在厉氏是臣儿的!这个家的家主也应该是
臣儿两个字,在厉景琛冰冷的注视下,却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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