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晚晚认真思索了下后,再次开口道:那就祝出自您之手的画作越来越值钱?这够实在了吧?
众人:
白卿落:这么俗的祝语,简直是在侮辱大师的人格!
钟老明显也是一愣,随即意味不明道:小丫头,你知道对于一个画家来说,他的作品什么时候最值钱吗?
陆晚晚露出一副愿闻其详的表情。
钟老道:他死了的时候。
众人:好像还真是这样?
陆晚晚嘴角一抽,忍不住朝厉景琛看去,这个钟老不会是杠精转世吧?总是和她唱反调。
下一秒,只听厉景琛说道:钟爷爷,您逗够了吗?
钟老转而看向他:嗯?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厉景琛不急不愠道:不就是因为我比您孙子早娶到媳妇吗?您有必要羡慕嫉妒恨成这样?
厉景琛此话一出,周围的人纷纷回过味来。
嗐,以钟老和厉景琛爷爷多年的交情,他们替陆晚晚瞎操个什么心?这无非就是长辈对小辈的戏弄而已。
你这臭小子!钟老笑骂了一句后,冲扶着他的钟家长孙道:听到了没有,这都当面嘲讽了,还不争点气?
钟家长孙清越的笑了下后,冲陆晚晚奉上了一份画卷:陆小姐,这是我爷爷给你的见面礼,也是给二位新婚贺喜之礼。
闻言,周围的人双目圆睁,垂涎不已。
他们在拍卖会上重金都求不来的名画,就这么轻而易举的到了陆晚晚手里?
白卿落更是俏脸铁青,这不是暴殄天物吗!陆晚晚会欣赏吗?
厉景琛道:钟爷爷送你的,你就收下吧。
谢谢钟爷爷。陆晚晚伸手接过后,闻到了装画卷的木盒散发出一股淡淡的幽香,有点像是檀木。
钟老随后打趣道:小丫头记住了,要拍卖我的画,得等我将来死了,才能更值钱。
陆晚晚认真道:那我情愿您长命百岁。
怪不得那老东西天天在电话里说你嘴甜呢,来来来,跟我过来。
钟老说完,让陆晚晚扶着他的另一只手,向主舞台走去。
厉景琛见他们投缘,便没有跟过去,而是一边轻啜着香槟,一边漫不经心的应酬着。
与此同时,钟老正悄咪咪的对陆晚晚说道:这段时间,那老东西经常在电话里跟我说,让你受委屈了。
闻言,陆晚晚微微一愣。
钟老紧接着道:那老东西还说,如果有一天他再见到你时,一定亲口跟你说一声对不起。
厉景琛在喝完香槟后,忽然皱了皱眉,正想去卫生间,没想到一转身,就跟一个侍应撞到了一起。
侍应手中的托盘一个没拿稳,酒水全部倾倒在了厉景琛的衣服上。
侍应眼底泛过一道暗芒后,惊慌失措的说道:对不起厉大少!我不是故意的!
厉景琛不喜声张,便道:无碍。
侍应忙道:厉大少,您衣服都湿透了,我带您去二楼房间烘干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