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p>
宋玄青点点头,宫里有些事,说不清道不明的。</p>
提起这北珠,他倒是想起了一些事,幼时唯一一次见过母后掉眼泪,似乎就是跟这北珠有关。当时母后什么都没说,但是从那以后,母后就把北珠收起来了,他再也没见到过。</p>
幼时记忆单薄,很多东西都记不清了。</p>
这东西,有什么玄机吗?</p>
真是怪哉!</p>
靳氏医馆。</p>
傅正柏坐在厅内,面色沉得厉害,眼神时不时的飘向垂落的门帘,指关节处的青白,悄然透漏着属于他的担虑与焦灼。</p>
芳泽捏着太后的懿旨,一颗心亦是紧紧揪着。</p>
外头满是密密麻麻的侍卫,将整个医馆包围得水泄不通。</p>
老百姓远远的围观着,靳氏医馆出了一位公主,委实引起不少骚动,此前以为太后册封公主,只是说说而已,如今太后身边的掌事姑姑都来了,足见宫里对此事的重视。</p>
“如何?”四海出来的时候,傅正柏和芳泽同时迎上。</p>
四海喘口气,“靳大夫说,捡回了一条命,少夫人没事了!”</p>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芳泽点头,旋即掀开帘子往后堂走去。</p>
倒是傅正柏,一把拽过四海,“我问你,我儿子如何?”</p>
君山说了,公子进了房,傅正柏便隐约察觉到了异样,自己的儿子是什么性子,当爹的能没数吗?大夫救人,用得着傅九卿进门?</p>
这小子......</p>
“靳大夫没提及五公子。”四海如实回答。</p>
心头咯噔一声,傅正柏面色微白,当即推开四海,大步流星朝着后堂走去。视线逡巡,傅正柏并未看到君山的踪迹,刚刚人还在这里,怎么现在......</p>
心头一紧,傅正柏紧忙进了屋。</p>
屋内满是浓烈的血腥味,靳月一动不动的躺在床榻上,若不是还能听到她细微的呼吸声,单凭她毫无血色的容脸的,怕是以为她已经......</p>
“没事就好!”芳泽弯着腰,坐在了床榻边上,“真是个可怜的孩子。”</p>
傅正柏拽住正在洗手的靳丰年,“我儿子呢?我家老五呢?”</p>
“他......”靳丰年有些犹豫。</p>
傅正柏不依不饶,扯着靳丰年到了一旁,“不要瞒我,我知道他进来了,那小子把靳月当命一样宝贝着,不可能放任她的死活不管。这些日子我离开京都谈生意,他到底做了什么事,我这个当爹的就算不用去查,心里也清楚得很!”</p>
“他走了!”靳丰年说。</p>
傅正柏眉心狠狠一皱,“走了?他......”</p>
瞧着那两老头躲在一旁絮絮叨叨,芳泽叹口气,仔细的为靳月掖了掖被角,然则下一刻,她忽然眉心微蹙,靳月脖颈上好像挂着什么。</p>
像是红绳?</p>
因为靳月是脖颈受伤,松松的覆着绷带,平躺时的衣襟微敞,以至脖颈上的东西大半露出。</p>
这是什么?</p>
靳丰年和傅正柏还在争论着什么,而霜枝和明珠暂时未敢进门,是以......谁都没有注意到,芳泽悄然摸出了靳月脖颈上的红绳。</p>
手抖得厉害,芳泽不敢置信的瞧着手里的狼牙,神情慌乱的瞧着双目紧闭的靳月,“怎么会?怎么会?”</p>
不看不觉得,若是细看,这五官,这眉眼,还真的像......</p>
傅正柏拂袖出门的时候,动静有些大,瞧着似乎是动了大气,连过来看一眼儿媳妇的心思都没有,走得很是匆忙。</p>
趁着这空档,芳泽回过神,快速将狼牙塞回了靳月的衣服领子里,俄而轻轻抹了把脸,假装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不知道。</p>
“你......”靳丰年犹豫了一下,“这位......”</p>
该怎么称呼呢?</p>
到底是在宫里待了多年,又是伺候太后多年的,芳泽起身,落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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