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体位的问题还是是水流的问题,雪儿将身体靠向了墙,努力的挺起自己的下身,油黑发亮的阴毛。
在水的冲刷下,紧贴着身体,雪儿一只手分开了小缝,以方便水流能准确的击打到阴蒂上,原本粉红的奶头在雾气里显得分外妖娆。现在雪儿的木耳,已经不在是黑色的。
黑色素在慢慢的褪去,显露出红润的色泽。雪儿已经不在满足热水的冲击,她闭着眼睛轻咬下唇,用心去感受着。
修长的中指穿过毛丛,准确地落在娇嫩的阴蒂上,伴着水流的冲击轻柔地旋转。一种难以言表的快感油然而生,很快便传向全身,她加快了动作,就像给开始燃烧的火焰里加上木柴。
她开始呻吟,兴奋地呻吟,但她不能叫出来,她紧紧的咬住自己的下嘴唇,让声音停留在只是鼻音的哼哼,她的中指伸进自己的yīn道。
在湿滑的yīn道里面搅动抽chā,她很清楚自己的敏感点在哪里,很快就开始全身抖动欲罢不能,她更加努力的挺起下身,手在下面快速地抽动。刺激,让人忘掉自我的刺激!
身体里面仿佛有条虫子,她最敏感的部位撕咬着,让她浑身酥麻酸软,它要把她的灵魂带走!
带着她的灵魂飞向天堂,终于,它冲出来了,是一股清泉从她下体喷涌而出,打在浴室隔断的玻璃上,击起美丽的水珠,一声闷闷的长鼻音“嗯”在浴室里回响。
雪儿瘫软的坐在地上,花洒的水在地上失去了目标,随意的撒在雪儿的长白腿上。很长时间,雪儿才恢复了清醒,长干了身上的水珠,赤裸的躺在我的怀里,让我俩的性器紧贴在一起。这是现在雪儿最喜欢的睡觉姿势。每天雪儿洗澡的时间,也是雪儿自慰的时间。
雪儿每天洗澡的时间也越来越长。转眼一个多月过去了,今天单位工会派人来探望我。因为我的员工资料显示,我只有一个儿子,单位的人把雪儿当做是我们请来的小保姆,我很怕雪儿因为这个生气,只好跟同事们介绍说是老家的侄女,来市里打工,暂时接住家里的。
单位同事临走时,还一再吩咐雪儿好好照顾我这个叔叔。同事走了以后,雪儿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大哭了一场。哭的我在外面乱了方寸,只好打了电话给何媛。
“鸣远,你老实说,你对自己得了什么病,知道不知道?”何媛在电话那头问到。“嗯,但我没法告诉雪儿!”
“为什么?你自己惹出的麻烦,要雪儿背责任,你还不敢说,你是不是男人啊!”“不是我不说,而是说不了,每次要说都会被这样那样的意外给岔开。如果我强硬着要说,就会心绞痛,说不出。现在别说这个了,雪儿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一直在哭!”
“唉,等着,我马上到!”屋里两个女人再说着话,屋外我心急如焚。“雪儿,别哭了,你不知道现在有多少女人羡慕你,你还哭?”
“媛媛,你不知道,鸣远他在外人面前说我是他老家的侄女,你说气人不气人。要不是因为他,我会变成这样吗?”“这样不是很好?我都不敢和你站一起了,都变母女了。”“你也气我!”
“那有,你现在的样子,出去说你是曦涵的妹妹,都有人信。真的,你现在看着比曦涵还年轻。早知道这样,我就应该让我家老杨跟鸣远一起去缅甸。”
“得了吧,这有什么好的!”“这有什么不好,等于从活一次,多好啊。”“你不是我,你不知道的!”“你说,我听,我不就知道了?快说说嘛!”
“我其实如果只是相貌年轻,那我想每个女人都喜欢,可”“爱说不说,一点屁大的事,吞吞吐吐的!”“你不知道,这段时间,我总想做那事。我都快疯了!”
“想做就做啊,又不是家里没男人,你不要告诉我鸣远不行吧!”“嗯,他吧,我不碰他的时候,看着那玩意儿挺好的,我一碰他,那玩意儿就和死蛇一般,不管我怎么努力,一点起色也没有。跟气人的是,他现在每天晚上一到9点就睡着了,你就是在他耳边,放鞭炮都不会醒。
早上,不到9点,也是怎么叫都叫不醒。”“哦?那不是还有中午嘛!”“中午?他现在连路都走不了。在家什么也帮不了,我要忙着整理家务,买菜,做饭。中午累都累了,还有心想这个?就算有点小心思吧,他吃完午饭,又躺床上,起床我又要准备晚饭了。现在养他就跟养猪一样,”
“道长不是说,只有你跟不满18的生了孩子,诅咒就会破了吗?你有去找吗?”“怎么找?对了你能帮我问下道长吗?怎么我这年轻的速度,比道长说的快啊,会不会留给鸣远的时间也不多了?”雪儿紧紧抱着何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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