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雪儿,鹏鹏,看来我们的分析是对的?”“什么分析,你们分析什么了,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去,去,去,一边去,大人说话,小孩插什么嘴!”“你?”从小到大曦涵始终管的俊豪死死的,哪怕是现在,曦涵一瞪眼,俊豪也会心里咯噔那么一下。
“爸,没什么。就是我前爸出了这事以后吧,我们一家都那都不对劲,开始以为只是我前爸一个人的事,只要我妈和你那什么以后就都没事了,可现在看来,我,我妈,我前爸都是被串在一起的。”
雪儿听着鹏鹏用前爸称呼鸣远,心里十分不舒服。“什么前爸,后爸的,说的好像人过了似的。”
“妈,我这不是在跟我爸说事嘛。要不以后我们就都当他是刘家的弟弟?”“什么叫当做啊,他就得是刘凯宇和咱妈的儿子刘镇远!”
曦涵出口纠正着鹏鹏“我和你们说,要想这事彻底的过去,咱家就不能再有钟鸣远,只有一个叫刘镇远的刘家弟弟。要不这事,会没完没了的!”“可,这事我们说了不算啊?”
雪儿担心的说到“嗯,姑姑你说的对,现在不是他说不可以就不可以的,他必须接受这个事实!”鹏鹏符和着。“那这样,算不算绿妻?”
“管他算不算,现在先不管怎么样,首先我们要把生活回到正规上来。再说了,他不是亲手把你嫁给了我弟,别忘了。
你和我弟的结婚手续还是他给你们办的吧,典礼的时候也是他把你交给我弟的吧,如果这都不算绿妻,那什么才叫算?”
“妈,你别想那么多了,你以后的任务就是和我现在这个爸,好好过日子,照顾好他,照顾好自己,过些时候在和我爸给我添个弟弟妹妹,那什么姑姑,我们现在就去找镇远谈。”
“嗯,事不宜迟,走老公!”“不是,你们说的都是什么啊?我一句也没听懂!”“没空和你解释那么多,雪儿,你也和我们一起去,这事不能少了你。剩下的,你在车上和我弟解释吧!”“哦!”四个人两部车,很快把车开到了鸣远家楼下。
在路上俊豪也大概懂的了些,但还是不太理解,反正跟着老婆走就对了,屋子里,一家子坐在客厅里,不同的是,鸣远自觉的坐在了最旁边的位置上。
而沙发的最中间坐的是俊豪夫妻俩。可所有人都觉得这样的落座是最合适最和谐的。鸣远静静的坐在哪儿,听着曦涵从旁观者的角度去分析整件事情。
其实鸣远也不是没认真想过这些事,可做为当事人,鸣远很难做到客观冷静的去分析,直到今天下午和建国夫妻碰面以后,鸣远才觉得自己好像是忽略了什么东西。听了曦涵这么一说,鸣远心里才想起。
那缕残魂在消散前说过,他就想看到自己痛苦的样子。所以解开诅咒的根本钥匙并不是雪儿生不生孩子。
而是不管事情怎么变的,深陷其中的人,都能欣然接受,并且能高高兴兴,不管旁人的眼光,自个儿活的精彩,活的快乐。如果不快乐,就算雪儿生了孩子,这事也一样结束不了,只会又生出其他的事来。
对,就是这样,鸣远终于知道,解开诅咒的钥匙了,鸣远把自己想到的告诉了屋子里的人“这就是我的看法,应该说从我出事开始,所有已经参与到里面的,和没有参与到里面但是可能会参与到里面的人,都已经受到了诅咒的影响。
包括姐姐,哥哥,还有你们的父母,刘凯宇,陈晨,我的父母,都受到了影响。所以哥哥,你也别对你爸那样了。找个时间带着嫂子一起去看看他。你们现在这样也是因为受我这事儿的影响。”
“那你打算怎么做?”雪儿担忧的问到。“接受,快乐的接受。如果说在亲手帮你办理结婚手续的时候,我是痛苦的,那现在我想真心的祝福你,和哥哥,幸福!新婚愉快!”“那以后?”“以后的事,以后发生了再说。
当然如果有机会,我当然希望你能回到我身边,或者是能让我待在你身边,那我就心满意足了,所以嫂子,听我的,就如姐姐,姐夫说的那样。
就让钟鸣远在这个家消失,以后会不会在出现,我们谁也不知道,毕竟这个操蛋的诅咒,我是第一个也是唯一的一个中的,以后就让这个家里,只有刘镇远吧!”
鸣远说完这话,家里的灯突然暗了下来,然后又是一到红光照向了每一个人的眉间,片刻间房间里的灯又都亮了,以此同时,钟家中堂的一盏长明灯也大放光彩,随后就烧坏了。
这让做在中堂里说话的小琴和有财,诧异万分,可那一直压在心头那股力,却消失的无影无踪,而远在百公里以为的刘家中堂上的长明灯也无火自然起来,闪出了灯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