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的影响,不过就是少赚点钱罢了。”
老板手指抹了一下墙上的酒渍,放在嘴里慢慢品味。
“你是我打造出来的一个东西,完完全全属于我的一个东西,死物怎么能忤逆主人呢?”
老板对着黑衣人使了眼色,一个黑衣人掀开了托盘上的红绸,是一个针管,里面悬浮着白色浑浊的液体。
黑衣人拿起它,推动注射器挤出里面的气泡,继而朝她走过来。
余欢儿看到针管那一瞬间彻底清醒,不在乎刺人的疼痛,扭动着身体想往后躲。
膝盖跪在地上血肉模糊,布满晶亮的玻璃碎渣,可她不在乎这些了,她只知道,自己要逃离那个东西。
看着余欢儿惊恐的瞪大眼睛,颤抖着嘴唇想说话却一句也说不出的样子,老板很是满意。
点了点头,“开始吧。”语气随意的像是在问“你早上吃饭了么?”
余欢儿终于喊出了声音,她挣扎着想要抱住老板的腿,却被他一脸嫌弃上躲开。
“不!老板我求您,我是您的,您想怎样都可以,我一定乖乖听话。刚刚……刚刚是我错了,我不知好歹,我忘恩负义。”
她扭头看见黑衣人离自己愈发接近,凄厉的尖叫:“您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接客也行!老板我错了,您再给我一次机会!”
没人听她的。
……
“至于后来的事情,就很简单了,余欢儿上了瘾,再也离不开老板,对他唯命是从。和大哥断绝联系,夜夜笙歌,可后来,有人发现她怀孕了。”
……
余欢儿盯着手里的检查单,算了算时间,无力的靠着墙划到地上。
我现在这幅模样,受制于人,不干不净。怎么能有孩子,一出生连爸爸都没有,把她生出来就是为了受苦的么?
她决定打胎。
可最后又放弃了。
她躺在手术台上准备麻醉的时候,突然反悔,推开护士就跑了出去。
这是他的孩子,今后不能再相见,留个念想也是好的。
余欢儿为了这个孩子,受了太多苦,瘾上来的时候,捆住手脚遏制住自己,细腻白嫩的手腕脚腕被勒出了深深的血痕。
狂乱中没有意识,她疯狂的想要缓解自己痛苦上东西,老板就在一旁看着,不理不睬,欣赏着她的痛苦挣扎。
每次硬生生熬,她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衣服都湿透了,躺在板子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劫后余生般的想,我又熬过一次。
这种挣扎耗费了她的精力,原本乌黑顺滑的长发整天乱糟糟的,脸色黄蜡,萎靡不振,看眼睛像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
再难寻觅当初的光彩。
……
“生下那个孩子之后,她就死了。老板不愿意收养这个孩子,把他扔到了福利院,兜兜转转又来了凌宅。你说对么?大哥。”
凌母像是要撕了他一般的看着凌云南。
而凌云南,像是陷入了痛苦的回忆之中,眼含热泪,满是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