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挑到呢。”
江漉木着脸点头:“行吧。”又对他道,“别忘了我的酬劳。”
顾年暴躁道:“知道了,钱串子!”
江漉嗤了声,赶紧叫了辆车遁逃。
上了车后,又不禁用力喘了几口气。
这小股票现在是真不对劲啊!
许暮生说得对,不宜与这种人走得太近。
被缠上了是个大麻烦。
江漉虽然名义上是跟着盛况来的燕城,但除了那次红叶山赛车,什么都没干过,说起来还挺内疚的。
作为一个兢兢业业的打工人,总觉得有怠工之嫌。
所以被盛况叫来后,他很积极地做陪练。
及至傍晚收工,盛况请他去吃饭,才知道对方叫自己去练车场,主要目的并不是让他当陪练,而是跟陆睿顾年目的一样,想让他当参谋给许暮生准备生日礼物。
这只是个开始。
接下来几天,他每天早出晚归,一会儿跟顾年去逛各种古玩店,一会儿跟盛况去画廊,还时不时被最近休假在家的陆睿召唤。
他一个人分成三份,周旋在三只股票间,每天心力交瘁。
还要防止被许暮生怀疑。
更无需说还得抽出时间为许暮生准备礼物。
饶是习惯一次打几份工的他,也有点吃不消。
体力倒是其次,主要是精神压力太大。
有时候做梦都是被许暮生发现,对方再不理他。
对他来说,这无疑是个噩梦。
虽然未深究原因,但光是想一想,如果许暮生不再理他,就觉得难以忍受。
好在生日这天终于如期而至。
慈善会选在谢家旗下的一家五星酒店。
许母是慈善会主办人,自然是今晚的主角。
她头发盘起,穿一身雅致的冰蓝色旗袍,气质淡雅不失华贵,两个穿着正装的儿子跟在她身旁,一个英俊老成,一个清朗矜贵。
一个笑靥盈盈,一个冷若冰雪。
江漉没来过这种地方,一进宴厅,看到满眼衣香鬓影,就浑身不自在,然后被顾年拖到了一张靠后的圆桌坐下。
而这张桌子,除了两人,也很快坐上了其他人——盛况陆睿,以及几个江漉不认识的年轻人,大概都是世家少爷。
也不知是谁先开了口:“据说今晚谢清河给弟弟准备的生日礼物,是他去澳洲亲自挑选切割的红钻,这么稀有的钻石拿出来拍卖,不知花落谁家?”
陆睿盛况顾年三人闻言齐齐看向江漉。
江漉:“……”
看我干嘛?
紧接着手机信息提示音响起。
他赶紧拿出来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