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受。”
祝余沉默了。
系统继续说:“你看你都这样了,他还一心一意照顾你,想在你面前展现出最好的一面,他真的很喜欢你...宿主,你要不就考虑考虑?”
祝余一口回绝:“他于我有恩,我自当回报。但不可能是相守一生的这种回报方式。”
他对白蔹并无感情,实在做不出以身相许这么荒唐的事。
系统被他断然回绝给干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哇哦,他开始穿衣服了,好sexy啊是半透明的纱衣!我淦我要喷鼻血了!这比不穿还诱人!哇这翘臀绝了!哇这细腰!”
祝余:“...你不必全部形容出来。”
系统描述得太过详细,以至于他不由得脑补出了一副美人出浴图。
纤细的少年身材单薄,皮肤如羊脂玉般细腻温滑,一头湿润长发披散至腰间,将那盈盈一握的细腰完全遮盖,在腰部以下,则是更加隐秘的秘/密/花/园,挺翘而粉/嫩的臀/部,再往里是梦幻的...
祝余属实不敢再听下去了,开始默念清心咒。
又过了一会儿,系统总算安静了。
还没等祝余停下清心决的咏念,它的语调变得迟疑:“...哎,小海棠怎么好像是在等人?”
*
白蔹在浴桶里泡得脚底板都皱了,周鹤甫还没来。
他已经迟到了近四分之一个时辰。
白蔹无奈,只得先擦干长发穿好衣服,探头探脑在院子门口往外张望。
院落沿着陡峭山道而建,前方不远是一排落满雪花的劲松,再往前便是近乎垂直的陡峭悬崖。
寒风吹过,松树枝干不时抖落大片落雪,雪花重归地面,激起一片梦幻的雪雾。
白蔹不由得想起昨晚那个一掠而过的鬼影,心里更害怕了。
*
“他站在门口,不是等人是干嘛?”系统振振有词,“宿主你还不乐意他贴贴,人家都找好下家了!”
它得让龙傲天宿主有点危机感,对小海棠别那么抗拒才行!
祝余:“...”
如果祝余现在能咬牙,那估计下槽牙都要咬碎了。
昨夜还情意绵绵地搂着自己说情话,今夜就泡着花瓣浴穿着纱衣等另一个男人造访他的闺房!
不对,自己为什么要用“闺房”这个词!
祝余气得想冒烟。
亏他还以为白蔹是心悦于他才会情难自禁地对他唐突非/礼,原来白蔹不过是个水性杨花的色/批!
无论是谁,只要是个男人就行是吗!
想到之前自己一遍遍给白蔹色/胆包天的行为找借口,祝余觉得自己就像个脑子被驴踢过的蠢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