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散睡衣领口露出大片光洁皮肤。
甚至能瞥见雪地里的那两棵红得鲜艳的梅花。
“你还欠我一个七天七夜呢。”少年眸光潋滟,故意伸出舌尖,暧昧地舔过自己红润发肿的嘴唇。
祝余轻笑,以手抚过白蔹发间,将他垂落的长发捋到耳后:“我怕你不喜欢那样。”
虽然误会已经解开,但毕竟他们之间有了裂痕与隔阂,又已是百年未见,祝余担心白蔹一时之间无法接受。
“喜不喜欢,你刚才没感觉到吗?”白蔹眨了眨眼。
祝余的呼吸又重了些,落在白蔹雪肩的手不由加重了力道,引来白蔹的一声嘤咛。
芙蓉帐暖,床榻摇曳。
白蔹天鹅般的脖颈满是薄汗,满面潮红,双眼迷蒙,眼尾落下泪水:“呃啊...”
祝余的时间太久,弄得他体力都耗尽了,整个人只想躺着。
祝余俯身亲他,将那些细碎的呻/吟堵回他嘴里,两人舌尖缠绕吸附,互相交换着津液。
片刻后,祝余放开气喘吁吁的白蔹,宠溺地捏了捏他的鼻子:“怎么总是学不会呼吸?”
伴随着这句话出现的,是纷至沓来的、属于他们二人的回忆。
两人第一次亲吻时,芙涟虽然已是大魔修,却青涩得只消一个吻就红了脸,反观正派人士弈心却面不改色,还摸着芙涟嘴角暧昧地说:“下次亲的时候,记得呼吸,别把自己憋坏了。”
换来的是芙涟的一顿爱的“殴打”。
如今向来,若芙涟如白蔹一般是个剑修,那他在看见弈心飞升成婚时大抵不会那么绝望。
可能正是因为那时的芙涟心中认为“仙魔有别”,认为总有一天弈心剑尊会与他这样的魔修分道扬镳,所以对待这段感情并没有全心全意的信任,才会被一时的误会冲昏头脑。
“对不起,”白蔹搂着祝余脖子,“那时候是我错怪你了。我是魔修,你是剑修,我一直都在害怕,害怕你终有一天会认为我们不再是一路人...对不起,是我没有完全信任你,也没有完全信任我们的感情。”
祝余只是轻轻摇头,又在他眼尾亲了亲:“是我没有解释清楚,没给你足够的安全感。”
白蔹方才雾蒙蒙的眼眸是被刺激红的,而现在却是想哭了:“阿珩。”
珩是弈心剑尊的本名,如今只有他的爱人才会这么称呼他,祝余笑着给他擦眼泪:“以后我们要更坦诚地对待对方,好么?不要再有遗憾了。我不想成仙,也不在乎做什么第一剑修...”
男人的誓言落在白蔹耳边:“我只想和你相守白头。”
白蔹的眼泪方才还是qaq的几颗泪珠,听罢祝余的话后直接变成了tat,眼眶里像蓄着湖泊般,泪水流个不停:“这一次,一定要永远在一起!如果你敢又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