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其他客人,其中至少有一人也自杀了。两桩人命,而且这还只是冰山一角。”
“但那是怎么发生的?人们总在乡间别墅放纵享乐,又不是什么大事。”他还知道有些庄园早晨奉茶时会响铃,提醒客人们有十分钟能赶回自己的床上。那不是他的娱乐方式,但很多人就好这一味,而且这种方式几乎已被默许。
“放纵也是有分很多程度的,当然了。”
“我想你指的是同性之间的放纵。”柯提斯不喜欢这种狡猾迂回的说话方式,主要是因为他不确定自己能不能跟得上。“但你没办法光用谣言就让一个人陷入绝境。”
达希尔瓦笑起来。“你仔细检查过你的房间吗?”
“什么意思?”
“有任何奇怪到吸引你的地方吗?”
“没有。为何会有?”柯提斯开始觉得达希尔瓦弯起的眉毛有点烦人。
“房间布局呢?”
柯提斯张口想回答,但他停住了。沿着绵长的走廊走下来,房间两两对照,彼此之间相隔甚远,但抱怨房间别扭的分布似乎是无稽之谈。这是栋现代化的别墅;他们自有现代化的设计。总之他不想争论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你想表达什么?”
“在你房间里有面大镜子,挂在床对面的墙上。那面墙背后是佣人通道。”
“所以?等等,你进过我房间?”
“我的房间就在走廊对面,和你的房间布局是对称的。要是你曾拜访过我,你就会发现在我房间里床的对面也挂了面大镜子,背向佣人过道。”他给了柯提斯一个意有所指的表情。
柯提斯终于慢慢懂了他的意思,只觉不可置信,他问:“你认为那是双面镜?”
“我推测每间客房里都有一面。如果你将我房里的镜子从墙上搬下来,把固定它的螺丝移开,你就能看到一个不小的孔径通往一条一端密闭的窄道,另一端则通往佣人过道。”
“你肯定在开玩笑。”
“不是玩笑。除了用来放相机,如果你还能想到一个在墙上打洞后用镜子盖住它的理由,我会很感兴趣。说实在话,我就不知道起初打通这组密道还能有什么别的目的。”
“呃……为了电力系统──跟暖气有关……”
“也有可能。对主人家再宽容,你也只能说这不是一开始就为恐吓而造,而这是造好后,主人发现了这个潜在功能,然后才物尽其用的。阿姆斯特朗和他远离伦敦的豪宅,还有他精挑细选的客人,以及,我不知道你可曾注意到,几位秀色可餐的仆人。带我到房间那位年轻人一头金发,尤其迷人。”
柯提斯搜索枯肠,“所以这是场精心布局的敲诈?”
“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