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婶住院了,刚做完手术需要照顾。/www.Qb⑤、cOМ昨晚差点死了。你去看看她吧。她夜里还叫你的名字呢。”柴二宝痛恨地瞧着床上那大红的床单说。心里不自觉地想象出二叔在这张大床上和那陌生女人在床上赤身翻滚轱辘的情景。打心底里涌起一股厌恶。
“哦,走吧。”二叔从床底下翻出一个黑色的皮包,夹在腋下跟着柴二宝离开。一路上柴二宝有好几次都想和他谈谈,话到嘴边却总是说不出口。可能从小对二叔的恐惧打下了底,让他不能轻易说出。“二宝,我的事你跟你二婶说了吗?”二叔似察觉到了柴二宝的犹豫边走边问。
“没说。二叔,你能不能对二婶好点?她跟了你一辈子不容易。”柴二宝终于说出了这句话。柴福贵停了下来,定定地瞅着柴二宝,看了好几秒钟,闷声道:“你这么快就长大啦?”接下来的话二叔没有往下说,柴二宝猜不透他到底想说啥?但是他可以感觉得到二叔心里面受到了打击和震撼。当下便不再言语两人默默地朝医院走去。
“桂兰,你咋样啦?”二叔的突然出现令二婶吓了一跳。听到他的声音二婶的身子明显一哆嗦。“俺好点了。你咋来了?”二婶瞅了瞅跟在二叔身后的二宝,。明白了原来他说有事是去找二叔去啦。心里稍暖了些。昨夜她以为自己要死了,以后再也见不到自己男人了。自己的男人虽说混蛋了点,但总归是小菊的爹,自己的当家的。“二宝找俺来的。咋回事,咋会这样?啥病啊?哪里动了手术?”二叔关心地走到跟前,摸了摸二婶的额头。二婶有些羞赧地瞅了瞅周边的病人小声说:“不是这里。是得了阑尾炎,割掉了。昨夜多亏了赵大哥和二宝送俺来医院。”
“哦。赵大哥也来了。他在哪呢?”
“出去买东西去了。福贵,你的活干得咋样?来看俺是不是得耽误赚钱啊?”柴二宝听到二婶的话,心里气得不行。直直地瞪眼瞅着二叔,心想:你有这么好的媳妇,还出去乱搞,你还老打俺二婶,你还算是人嘛?因为生气就转身离开病房到走廊去抽烟。站在窗前吸着烟听到屋子里面二叔歉疚地说:“没事,耽误不了啥,俺跟老板请假了。今晚俺在这里照顾你。”“哦,那还好。”二婶的声音听起来很高兴。柴二宝放了心。心里惦记着大事,便悄悄地离开。
柴二宝找到了公安局,把自己看到的情况都说了一遍,警察很重视他提供的线索,做了详细的笔录。最后柴二宝把那辆货车的车牌号码告诉了他们。离开警局的时候柴二宝长吁了一口气。抬头看看景新县的天空依旧那么湛蓝。可是人心却总是灰蒙蒙的。
想到金四福和李大麻子的家人,柴二宝心里很不得劲。心里琢磨着俺到底用什么方式报仇才会对他们的家人伤害降到最低呢?要是有一天俺杀了二叔,二婶会有多伤心啊?到时候咋办呢?柴二宝苦恼地想。觉得金子既是好东西能让人做想做的事,享受好生活,又是罪恶的源泉。从派出所走到大门口的时候,蓦然看到一个人。多么纤细的背影,乌黑浓密的头发盘在头顶,雪白纤细的脖颈,笔直白晰的小腿,这一切咋那么像魏琴琴呢?柴二宝发呆地看着。不自觉地脱口而出:“琴琴。”她刚要回头却被一个男人拉上了车。那人笑着搂住她娇小的身子,亲昵地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嘴里说着:“琴琴,你今天终于肯跟我出来了。走吧,叔叔带你去个好地方。”那人年纪得有四十好几了,穿着讲究,脸肥润而有光泽。给柴二宝印象深刻的是他梳着一个大背头,左眼角上方有一块黑痣。挺大挺明显的。看样子像是个当官的,不像是普通的嫖客。柴二宝失落地望著魏琴琴,眼睁睁地看着黑色的丰田轿车在眼前驶离……
有些美好想要保留很难。但是失去却很容易!
二叔在医院里照顾了二婶一个晚上,第二天晚饭后二叔便心神不定地要离开。二婶没有挽留,让柴二宝送他出去。在医院外面两人分了手。柴二宝转身往回走的,刚进病房二婶就焦急地说:“二宝,你二叔的包落这儿,你赶紧给他送去吧。万一他要用到呢。”
“嗯那。俺马上去。”柴二宝接过包就朝外面跑了出去。早已看不见二叔的身影,街道上人来人往,路灯昏黄。柴二宝便放慢脚步,一面欣赏县城里的夜景一面朝二叔住处走去。心里面直嘀咕。他约摸着二叔肯定是耐不住那小情人的勾搭又跑回去会情人去啦。心想,一会儿怎么调率调率他们。走到一处背旮旯的胡同时就完全没有灯光了。整个胡同幽深而又漆黑,一眼望不到底。有一种神秘的气息荡漾在周围。柴二宝不自觉地提高了警惕。自从亲眼目睹了金四福的死亡过程后柴二宝便悟明白了一个道理。人谁也料不准自己啥时候有危险,会死亡,所以任何时候都要保持清醒和警惕,保护好自己就是对家人最大的报答。
突然前方的胡同深处现出两个黑影,似乎在搏斗,不时地有人痛苦的闷哼声,和拳头击打人的身的那种特殊的轻微响声。一般人是听不到的,但是柴二宝具有天生的敏锐性。他噤了噤鼻子,嗅到一股血腥味。神经悠忽兴奋起来。抽出小军刀他谨慎地朝里面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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