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这样贴近却心又疏远的感觉让两个人身心都不畅快,陆情深较劲似的撞击和方浅浅倔强的不妥协演变成激烈如火的战事。
从傍晚到深夜,她不知道被他换了多少个姿势,也不知道他究竟要了多少回,累要极致就昏迷过去,然後又被他的激荡震醒,周而复始,身体感觉到火辣辣的痛和难以言喻的酸。
她觉得陆情深今晚真的是要弄死她了,那根东西就在她的身体里孜孜不倦的冲击,里面似乎都要被磨破了,宽阔圆润的guī头也要把宫房插坏的架势。
陆情深故意不去怜惜,生猛狂躁的无技巧去索求,他已经绷不住了,他的情绪已然全线崩溃。
他低吼着将精力汇集到那一根处,狠戾撞击次次深入,终於逼的她抓着他的手臂娇声哀嚎。
“呜呜呜,深深,不要了,不要…要死掉了…”她终於求饶,语气断断续续娇媚的软腻。
“方浅浅,我真想就这麽弄死你。”他咬牙切齿的攻击,将她顶的说不出话来,直到一声凄厉的长吟,他销魂的在里面又一次的喷射出强有力的种子。
他是抱着昏厥的她走出医院的,衣服都撕烂了,只能用被单围的严严实实。
坐到车上的时候,陆情深感觉到自己的腿都在微微打颤,做的太猛太激烈,他真的是以拼死的情绪去要她的。
坐在车上看了沈睡的人儿半晌,他发动引擎,将车子开到一处花园小区,里面的十七层B号,是他刚买下来的公寓,精装小户型,是打算未来和她一起过同居生活。
陆情深抱着她进浴室冲洗一番,用柔软的郁锦慢条斯理的给她擦干净,浅浅娇娇柔柔的靠在他怀里,睡梦中被他心肝似的亲吻,他最终叹口气,将她放在大床上,自己冲了冲身子出来上床,将她翻在自己怀里趴着。
她睡的不稳,呼吸轻喘婴儿似的哼哼唧唧,他将她搂的更紧,大手轻轻的拍着她的背,哄孩子似的拍,她又静静的睡了踏实。
陆情深不敢软禁她,第二天起来就把她送了回去,尽管方浅浅的态度很坚持,他也跟没事人似的不予置评。
方浅浅在家炖好一锅鸡汤装在保温桶里拿去医院,丁珊珊正在吃午饭,王雅茜见她来了说出去买点东西,留她们方便说话。
丁珊珊的状态稳定了不少,只是脸色依旧难看,浅浅给她倒了一碗热汤,她吹了吹就喝下去,抬眼说道,“谢谢。”
方浅浅摇摇头,将鸡肉用干净的筷子夹给她吃,她吃了一口,放下筷子,“浅浅姐,我知道我这样的人,是不配得到哥哥的,我不求你们可怜我,我只求你让我也能这样待在哥哥身边,行麽?我这样的身子,已经残破不堪,也无处可去,求求你…”
她捂着脸哭泣,方浅浅蹲下不知所措的安慰她,“珊珊,不是你的错,不是。我会让深深陪着你的,你振作起来,一切都会好起来的,真的…”
方浅浅安慰了许久,丁珊珊才勉强吃了几口饭躺下,她给她掖好被子,拿着保温桶离开。
低头抱着保温桶,不小心撞到端着一排试管的匆匆而走的小护士,玻璃试管落地一个碎了一地血液,小护士哀叫着道歉,方浅浅赶紧蹲下来帮着捡起来玻璃碎片,小护士将碎片扔在旁边的垃圾桶里又匆匆说了几句对不起,端着盘子往化验室走。
方浅浅的手沾上了血迹,走进一旁的卫生间冲洗,涂抹洗手液的时候手指被蜇的一疼,仔细看,隐隐一条细小的伤口在渐渐往外渗血。
她从包包里拿出一张创可贴,贴在伤口,拎起保温桶,搭着出租车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