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糕上嵌着的大簇玫瑰用的都是草莓酱,色彩鲜明。
总之,就是反差感更强。
尤其是他刚被抹奶油时明显怔愣的那一下。
简直戳进了温纾心里。
她笑的眼弧弯弯,杏眼漾上柔软湿润的光泽,狡黠的模样像只使了坏的小狐狸。
周景肆不是吃亏的主儿,定定看了温纾几秒,沾了奶油,毫不客气的把人抓过来,鼻尖脸蛋儿上摸了个遍。
两人边躲边闹,最后窝成了一团——
都变成了花脸猫。
周景肆不客气的把笑个不停的小姑娘压进怀里锁着,双臂扣到身后并在一起握住手腕。
温纾挣扎了两下,发现动不了。
她眨了眨眼,软下来,可怜巴巴的喊,“阿肆。”
周景肆嗤笑,“撒娇没用。”
温纾不信,盯着他眼睛不死心,喊的一声比一声软,“阿肆阿肆阿肆阿肆阿肆——”
“闭嘴。”周景肆没好气。
他拎着小姑娘往一楼的洗漱间走,两人都洗了脸,把奶油弄干净,闹的时候都收着,没波及到饭菜。
温纾感受着脸上有些粗鲁的擦拭,挣扎着躲开,被周景肆卡着下巴擦干脸,坐回客厅扔在瞪他。
她强调,“周景肆,我今天是寿星。”
“所以呢?”周景肆懒声问。
“你刚才不温柔。”
“喔。”周景肆嗤笑了声,扯着椅子坐的更近,温纾仰着身体往后躲,被抵住后背。
他低笑着说,“你再不听话,我还会更不温柔。”
温纾,“……”
“喜欢抹奶油?”
温纾谨慎的没说话。
她拿起筷子,开始啃排骨,边含糊说,“菜都快凉了,凉了就该不好吃了,咱们还是快吃饭吧。”
周景肆慢悠悠给她夹菜,点了点头,聊闲天似的,“挺好,以后我教教你怎么玩更有意思。”
“……”
温纾不用猜都知道,他说的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两人总算安安静静的吃好了一顿饭。
蛋糕祸害了一半,吃了一半,收拾好桌子,周景肆把剩下的饭菜放到冰箱里,去厨房刷碗。
温纾抱着翠花看电视。
她无意识勾着项链上挂着的戒指玩儿,时不时看看厨房里的身影,莫名又笑起来。
等周景肆出来,她就乖乖的蹭过去。
周景肆瞥她。
温纾丢开翠花,往他怀里钻。
周景肆顺手把人捞过来抱着,下巴蹭了蹭小姑娘头顶,好笑的问,“今天这么黏人?”
温纾乖乖说,“你今天好。”
“我之前不好?”
“好,但今天最好。”
因为今天的周景肆是一个大大的惊喜。
她好爱他。
“嗯,”他笑,“那我争取以后每天都好,一天比一天好。”
温纾往他领口看,手伸过去,如愿的从里面拎出一根银色链子来,是另一枚戒指。
指环染着周景肆的体温,她摸到戒指里侧的字母。
两枚戒指对到一起,温纾之前并没有注意尺寸,这才发现,她脖颈挂着的是比较大的那枚。
那么……
周景肆留给他自己的,才是该戴在她手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