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大概只用了一息时间。”
“究竟什么人这么残忍?”严正义直摇头,“真是造孽啊!”
魏长临掀起盖着尸体的布,仔细端详着躺着的人,贺琳五官姣好,皮肤细腻,是个不折不扣的大美人。
魏长临道:“不知仵作大人可有检查过,贺小姐生前可有受过侵害?”
仵作道:“大人指的是…”
“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魏长临毫不避讳道:“性/侵,有没有遭受过?”
此言一出,众人脸色惧变,只有宋延毫无波澜,他道:“此等问题,是该考虑进去。”
这里的民风不是挺开放的,连同性都可以结婚,为何提到性/侵就如此避讳?
严正义正好回答了他的问题:“谁竟有如此大的胆子,敢对县令千金做出如此大不敬之事!简直不把官府放在眼里。”
合着是觉得挑战了官府的权威,不是对这等事避而不谈。
“严大人。”宋延道:“先听听仵作如何说。”
仵作道:“回王爷,下官检查过了,贺小姐生前并未遭到过侵害。”
严正义闻言松了一口气,其实他考虑的不止事官府的颜面,更多的是觉得贺琳不该遭受这些。
不止贺琳,全大晋的女孩子都不该遭受这些。
正因如此,严正义最恨的就是性/侵犯,在他看来,这些人就该死,奈何法律条文不是这样规定的,只能在心里表达一下不满。
“唔…”魏长临道:“如此看来,可以排除凶手见色起意,将被害人侵害后又杀之的可能。”
“那么,还是应当从仇杀方面来找线索。”
那么问题来了,贺琳生前到底与哪些人有仇?
宋延也明白这一点,于是道:“案发现场有何发现?”
去了现场的一名衙役道:“回王爷,现场并未发现可疑的痕迹,应当说现场干净的像是被人精心处理过一样。”
宋延不太赞成衙役的说法,“即便被精心处理过,也一定会留下点什么,只要是人为的事,就一定会留下线索。”
“对对对。”魏长临附和道:“你再仔细想想,可有什么特别之处,即便你觉得同案件无关的事也可以说。”
“对了。”仵作突然说:“被害者的后脑上有撞击的痕迹。”
严正义责备道:“这等重要之事为何不早说?”
仵作道:“回大人,被害人脑后的不是致命伤,况且,下官也一直没找到机会说。”
你们一直在做各种推理,想插句话都难。
严正义还想说什么就被魏长临打断了,他道:“可有查明是何种利器所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