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安晓凡被爱情冲昏了头脑,竟毫无理由的相信方有途。
不过魏长临却十分清醒,这翠兰会这般说,定然是因为方有途的账同他说的对不上,只不过安晓凡看不清罢了。
宋延似乎也想到了这点,于是道:”方有途可有十分要好的朋友?”
宋延的话题太多跳跃,众人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只有魏长临知道他的用意,于是道:“方有途若是有十分要好的兄弟,那么他应当会将自己的事说与好兄弟听,只要将人叫来,说不定能问出点什么。”
安晓凡虽十分不满他们质疑方有途,但还是道:“有的,方郎有一位很好的兄弟,叫罗勇,王爷若是要将人请来,我可以将罗勇的住处说与王爷听。”
宋延点头,“如此甚好。”
安晓凡说出罗勇的住处后,刘县令便安排人去请人去了。
等人的期间,宋延同魏长临头对头的探讨了一下案情。
魏长临道:“我总感觉此事不简单,至于哪里不简单,我也不知道,不知王爷可有什么想法。”
宋延道:“本王十分在意那张字条,从字迹上来看,方有途在写字条的时候情绪应当十分不稳定,所以才会写出那些的字迹。”
魏长临闻言又将字条拿来研究了一番,看过后直点头,“与其说情绪不稳定,不如说有些疯癫?”
宋延闻言同魏长临交换了一下眼神,然后转过身子对安晓凡道:“方有途最近精神状况如何?”
安晓凡道:“方郎精神状况很好啊,就是有时候会说一些大话。”
“什么大话?”魏长临也转过身道:“展开说说。”
“也没什么,就是有时候会说他马上就要考取功名了,他一定是今年的状元郎,别人都不如他之类的话。”
“我想方郎之所以会这么说,应当是因为温习的压力太大了吧。”
“除了语言方面,别的方面可还有什么反常的地方。”魏长临道:“比如是否会做什么奇怪的举动之类的。”
“应当没有吧。”安晓凡想了想道:“别的地方还挺正常的。”
翠兰闻言忍不住道:“小姐,你可还记得姑爹会傻笑,有时候不知为何,会自顾自的傻笑,问他怎么了,他只说天机不可泄露。”
“对的。”安晓凡想了想道:“不仅如此,方郎最近好像还有些恍惚,就像没睡醒一样。”
“不过他这样应当是因为温习太辛苦,每天都睡不够造成的吧。”
“不仅如此。”翠兰道:“这姑爷的状态时好时差的,有时候文思泉涌,我们来了就缠着小姐说他的长篇大论,但有时候即便小姐督促他,似乎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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