蕃,南邻昆明大理,而西北部又有回讫、高昌、吐谷浑、柔然等十几个大小部落,这些部落很多人仰慕中原文化,大都到成都来,因此巴蜀的武林也不凡很多少数民族人士。他们勇猛好斗,与中原武林差距较大。巴蜀武林自宋魁崛起后,宋魁凭借强大的个人实力以及身后阀门的支持,一举统一巴蜀武林,成为了巴蜀武林名副其实的统治者,因此也被称为“蜀王”,蜀王与朝廷关系密切,乃大唐帝国的衷心支持者。
谢阳看这来来往往的武林人士,遂遐想蜀王的威名。洪山催促道“天色已晚,别东看西看的了,快点找个客栈,我都饿死了”。
二人找了几间客栈,都是人满,好不容易在正街末端找了一家友来客栈,仅剩一个房间。一路上,二人都是分住两个房间,头一次发生房间不够的情况,谢阳到无所谓,他出身贫寒,什么苦都吃过,到是这位门童少爷却十分不满,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迫于无从选择,只好住下。
洪山道“谢大哥,我有洁癖,你睡桌子好不好!”
谢阳愤愤不满,“俩个大老爷们挤一张床,你怕啥呀,我对男童不感兴趣”。
洪山大怒,娇喝一声,手中直接甩出两根金针,直奔谢阳而来,谢阳正喝着茶水,忽见金光闪过,忙往后一仰,金针贴着头顶而过,定在了门框上,谢阳暗叫好险,道”小子你下手挺狠啊,差点要了老子的命”。
洪山怒道“谁叫你嘴欠,在胡说八道我还有针”。
谢阳撇了撇门框上的金针,无语。
洪山又道“我饿了,我们下楼吃饭”。
谢阳一口气点了六七个菜,要多吃东西压压惊。大厅里面还有很多客人在高声喝酒吃饭,热闹非凡。
正吃着,大街上传来喧闹声,“今夜绵阳宵禁,搜捕采花大盗团伙,闲杂人等勿要在外逗留...”
大厅内一阵哗然,其中有不少旅客,顿时发出很多不满的言语。
洪山却倍感兴奋,探头往外看,谢阳道“吃你的饭,别乱搀和”。
“要你管”,洪山忿忿不平。
谢阳心道,这指不定又是奸官的小把戏,有了宜宾渡口的经历后,他对当官的有了些许的恨意和不信任,借机敛财的手段让他痛恨无比,想起自己差点命丧宜宾,心中不满,叫到“小二,来壶酒”。
二杯酒下肚,谢阳感觉舒爽无比,酒确实是个好东西。
此时,一队人马从外走了进来,这队人有当地的衙役,也有身配刀剑的武林人士,为首的是一个年轻剑手,大步走入大厅,环视一周,道“打扰诸位雅兴,本人成都唐振,奉蜀王之命捉拿采花大盗,请各位不要动,如有失礼,请多包涵。”言罢,一挥手,官兵已经开始搜查。
谢阳打量着唐振,唐振年纪二十许间,剑目星眉,举手投足间有一种君子般的儒雅,却又不失刚性,有着实打实的英雄气概。
“原来是唐兄”,角落里的一年轻人站起来抱拳道“本人长安司马瑾瑜,愿助唐兄捉拿贼人”。
司马氏是长安望族,与皇室极为亲近,司马氏子弟司马相如乃当今年轻一代的佼佼者,不仅学富五车,武功更是精妙绝伦,目前在长安为皇帝的御前侍卫队长,司马瑾瑜是司马相如之弟,虽是一母所生,本领却天差地别,此人一副十足的富家子弟的骄横样,不学无术,此人四处拈花惹草,在长安人尽皆知。谢阳对这小子不太感冒,一副趾高气扬的门阀作风。
唐振抱拳道“原来是瑾瑜公子,不过此次不必公子助拳,只管看热闹就好了”。
唐振此番话寓意很深,暗指司马瑾瑜不学武术,徒添累赘,谢阳听着暗爽。
洪山兴奋劲儿不减,低声道“此人废物一个,居然还敢助拳,笑死我了”。
谢阳低声道“你认识?”
洪山似是想到了什么,道“听说而已”。
忽然,叫骂声从楼上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