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瞳醒来时,已是大亮,此夜他睡的极为香甜,由于前几日的奔波劳累,连番大战,已令他疲惫不堪,但他心情确实无比愉悦,首先是知悉了青钢剑的藏剑处,更有朱温相助,偷剑的可能性大大增加,其二是武功修为更上一层楼,达到了黄天**的第五层,武功修习很看个人的悟性,他师傅玄峰究其一生才初窥第六层的奥妙,他怎能不兴奋。
他起床去找朱统领,不料朱统领却派人先来询他。
谢瞳走进朱温的营帐,原来拿督尊者正在营帐中,他忙上前抱拳道“见过朱统领,见过尊者”。
朱温似乎心情大好,笑道“谢营长,哦不,谢瞳,今日拿督尊者有要事找你,本统领准你放假一天”。
谢瞳疑惑的瞧着拿督尊者,拿督撇了撇嘴,没有话,谢瞳道“得令”。
朱温又道“尊者,今晚大将军在文华殿设宴,莫要耽误了时辰”。
拿督尊者道“本尊自然不会耽误晚宴,还请统领放心,本尊这就先带谢瞳离去了,晚宴见!”。
朱温起身送行。
二人骑马离开军营,拿督示意手下离远些,不悦道“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你究竟是怎么搞的?加入义军难道不知道和师门打声招呼吗?”
谢瞳心道,裴相如肯定是不敢与拿督实话,咬定了谢瞳是海南剑派的叛徒,如此一来,谎话可就成真了,忙道“尊者,谢某乃是带艺投门的。我师傅是海南剑派的二当家,见我可怜收留于我,而裴师兄是掌门人的大弟子,我俩同宗不同源啊!自我师傅去世后,本人便脱离了海南剑派,哎!”
他故意叹气道“谁知裴师兄不能容物,竟阻挡谢某加入义军更兴师问罪,”他将责任一股脑的全推到裴相如身上。
拿督尊者道“这次你惹的事可真是不,朱温这蠢货更是不顾江湖道义,简直狂妄的无法无天,目前大将军正直用人之际,怎可如宋魁般,轻易得罪武林人士,昨日将军已将朱温骂了个狗血淋头,朱温胆怕事,差回去绑你,若不是我给你项,你现在已自身难保!”
谢瞳心咐这拿督真会卖人情,还好老子和朱温达成协议,不然给你骗死都不晓得,忙道“请尊者教我”。
拿督阴森森的笑道“昨日我与大将军长谈,陈痛厉害关键,目前大将军已经气,才于今晚设宴调解此事,勿让天下武林人士讥讽我们不懂江湖道义,但你的营长一职肯定是保不住了”。
谢瞳装出失望的神色,道“岂非竹篮打水一场空,即背负了背叛师门的骂名。又没有如愿的加入义军,今后行走江湖,岂不让人笑话”。
拿督尊者心道,老子就是让你无路可退,道“非是没有办法,只要除掉朱温,在义军中再也没有人能够阻挡你担任营长,到时我在与陆庄主为你美言几句,何愁大事不成”。
谢瞳虚与委蛇道“我现在已不是营长,已无机会接近朱温,在大军之中无法动手啊!”
拿督尊者笑道“机会肯定是有的,到敬剑大会之时,本尊会安排一场别开生面的比武,由你去挑战朱温,届时,你可将他斩于马下。”
谢瞳顿觉好笑,凭他的武功将朱温斩于马下。岂不是开玩笑么?忙道“这个朱统领的功夫怎么样?”
拿督尊者诡异的笑了笑“他一介武将,能有什么花样儿!以你破铁布衫的功力,收拾他绰绰有余。”
谢瞳心中泛起奇怪的感觉,以拿督的精明,不可能看不出朱温身怀绝技,拿督此番让他挑战朱温,肯定是一个幌子,拿督必有其他的布置,只是不能透露于他。看来有必要通知朱温,早做防范。
谢瞳忙道“如此甚好,我定叫他吃不了兜着走”。
二人一路窃窃私语,已到达醉香楼。
拿督尊者道“今日无事,你就和鹏儿潇洒潇洒,晚上有鹏儿他们送你去赴宴”。
谢瞳步入醉香楼,楚楚早在大厅内等他。见他走进来,忙施礼道“楚楚已恭候多时,还请谢公子到楼上的包房”。
谢瞳心道,拿督果然好手段,不仅软硬兼施,美人计更是迭出不穷,若非定力深厚,肯定要陷入这温柔乡中,不能自拔。
谢瞳忙道“孟公子和陆公子也在楼上吗?”
楚楚娇嫩的回答道“怎会呢!他们都在其他的包房里。”她的声音如空谷夜莺,即便不唱歌的时候听起来也是悦耳舒心,谢瞳想不到拿督为了笼络他,不惜血本,这等佳人亦是千挑万选,仔细看去,更是媚骨横生。孟鹏和陆京肯定是给他创造更多的时间,让他迷失在这温柔乡中。
二人施施然的上了楼,却不是包房,而是楚楚的闺房。
刚刚掩上门,楚楚就钻入了谢瞳的怀中。哭泣道“楚楚对不住公子,上次亦是楚楚迫于无奈,今次楚楚愿以身相许,报答公子的大恩大德”。
谢瞳最受不了女人的眼泪,明知此女在骗他,亦是把持不住,拍拍她的香背道“无妨,楚楚不必为上次之事道歉。更不用为难自己,做不愿意做的事”。
楚楚从他怀中钻出来,睁大眼睛看着他,道“难道公子不喜欢楚楚么?楚楚是心甘情愿把身子给公子的。”
谢瞳顿感头大,对方如此的痴缠他,让他无计可施。道“非是如此,谢某现在臭名昭著,不值得姑娘为我如此。”他虽是这样,心中却十分纠结,不忍拒绝这可爱的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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