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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瞳刚刚走出别院,一个醉醺醺的身影从远处摇晃着走过来,谢瞳眼尖,一眼就看出是横练双煞的老大,被他破去功夫的王猛。谢瞳大喜,计上心来,待王猛走进,谢瞳闪电般的窜了上去,王猛武功已废,那是他的对手,没等看清是谁,已被谢瞳打晕了过去。
谢瞳扛着王猛再次来到了别院中,玩骰子的喽啰已然散去,谢瞳心道可能是天色已晚的缘故,回到营房睡觉去了,毕竟方圆几十里就这么一个山寨,且防御极严,不怕别院里的人跑出去。
谢瞳扛着王猛直接走进了妙龄女子的房间,二话不,直接将的衣服脱个精光,放进了被褥中,照他下手的力度,二人没有几个时辰是醒不过来的。此番计谋确实阴毒,既然对方不仁,他完全可以不义。
谢瞳兴奋的走到粮仓前,取出火折子,一把了下去。粮食本就是易燃物,瞬间蔓延了起来,火光冲天。
谢瞳无暇顾及自己的杰作,飞似的来到了马厩,远远的,他看到马厩里王婉茹正往外眺望。真是傻乎乎的。
谢瞳牵出两匹马,道“你会骑马么?”
王婉茹摇摇头。
谢瞳无奈的摇摇头,翻身上马,又费力将王婉茹拉了上来,一抖缰绳,策马而去。身后,传来了纷乱的救火声。溪铜古寨顿时乱作一团。在没有人理会离去的谢瞳二人。
王婉茹等若坐在谢瞳的怀中,她的娇躯紧贴谢瞳的前胸,偏偏谢瞳双手还从她腋下穿过提着马缰,骏马奔跑起起伏伏,她的****不时的蹭在谢瞳的胳膊上。王婉茹顿觉羞愧无比,而这个时候又不能阻止他。
谢瞳同样感受到了手臂传来的柔软,他非常享受这种感觉,虽然知道这样很不君子,但是奔跑逃命哪顾得了那么多。
二人骑马一口气跑出二十多里,进入了一个山林,见后面没有追兵,谢瞳才嘞住马缰。二人下马休息。
王婉茹靠在一株大树下,谢瞳栓了马,挨着王婉茹坐下。
有了刚才马背上的亲密接触,二人都觉得尴尬无比,均不做声。谢瞳看着这个山林,前不见村、后不见店,道“姐,恐怕今夜要在这里住一晚了”。
王婉茹“啊”的发出了一声尖叫,她本是官家之女,何曾吃过如此的苦,这荒山野岭的岂非吓死个人。
谢瞳收拾了些树枝,生了堆火,二人对着火堆而坐,火光映在王婉茹精致的脸庞上,泛出绝美的感觉,谢瞳看的呆了。
他本想尽快的为她主仆三人找到马匹,好抽身前往长安,岂知发生了如此多的事,他们主仆几人又走散,虽然谢瞳心急如焚,仍不能把这美女孤零零的仍到荒山野岭,他叹了一口气,用树枝摆弄着火堆,让火尽量烧的旺一些。
何去何从,谢瞳十分迷茫!他抬头望了王婉茹一眼,王婉茹充满期待的目光亦迎向他。
王婉茹轻声道“谢公子,对不起,给你添了这许多麻烦。”
谢瞳无奈道“婉茹姐,项大哥和霜去寻找救兵去了,此时此刻,我们也算共患难了,能将实情透露于我么,我好做足打算”。
王婉茹沉思片刻,想到他不顾自身安危的救她,心中顿觉温暖,此刻,已完全相信这来历不明的年轻人。道“我是河北节度使王大人的女儿,祖母病逝,我前往杭州吊唁,本来带了家将亲兵数十人,归途中适逢扬州召开敬剑大会,被歹人袭击,仅剩项统领和霜与我逃出来,至颍州,碰到公子,以后的事,你就知道了。”
旋即又道“此番项叔叔到哪里去找救兵,婉茹确实不知。”
谢瞳觉得河北节度使的名字好像在哪里听过,忽然他想到了西域第一刀手奕无畏,早在成都时,奕无畏劝他投靠王大人的麾下,可大展身手。看来冥冥之中自有天意,他义救王大人的女儿,非是多管闲事。忙道“即是王大人的女儿,谢某定义不容辞安全的把姐送至洛阳。”
王婉茹听后心中一喜,道“多谢公子,不知公子有何计划!”
谢瞳心中的内疚一扫而空,心情似乎畅快了很多,道“不知项统领能到哪里去寻找救兵。项大哥既然是统领,会否和颍州守军熟悉,亦或溪铜县令”。想到溪铜县令,他已经否定了这个可能性,溪铜古寨山贼上千人,区区一个县令能解决什么问题。
王婉茹幽幽的道“这个,婉茹确实不知,虽然同属唐军,但亦非一个派系,彼此都不认识,应该不会兴师动众,且不合规矩。”
谢瞳叹了口气道“如此一来,我们很难掌握到项大哥二人的行踪”。
王婉茹道“该是如此,依大哥的意思是!”
谢瞳下定决心,道“婉茹姐,现在情况十分危急,已不容我等继续拖延下去,我建议立刻北上”。
王婉茹摇头道“不等项叔叔和霜儿了么”。
谢瞳心道,这女子好愚蠢,都什么时候了,那还顾的了那么多。道“项大哥和霜已离开此地,没有援兵定是不会回来的,敌人的目标在你,只要你安然无恙,一切问题可迎刃而解。你不知道此地有多么危险”。他差脱口出曹平阳和裴相如的可怕之处。
谢瞳又道“我虽然放火烧了营寨,但敌人非是易于之辈,极可能很快的追上来!我们必须立刻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