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饭桌上,宁木子便将宁皓今日所问之事同付延铭说了一遍,末了看他,“你认识宁皓口中那位朋友吗?”</p>
付延铭虽然不是卢家村的人,但他也在卢家村住了一年多,真要算起来要比宁木子还要了解,宁皓口中的这位朋友说不定付延铭也知道。</p>
哪想的付延铭居然摇头,皱眉道,“从没听他说过。”</p>
“这样啊……”</p>
宁木子就随意将此事揭过,就没放在心上,反正宁皓是付延铭的朋友,总不至于害她。</p>
她一幅没心没肺的模样,付延铭却将此事放在心上有些在意。</p>
别人不知道,可他对宁皓了解的清清楚楚,宁皓哪里有他嘴里的这位朋友?</p>
关乎宁木子的事,付延铭就始终无法放下心来,吃饭的时候心里也一直想着这事儿。</p>
等回了书房,付延铭站在房中一挥手,房梁上就下来个暗卫。</p>
付延铭坐到位子上,垂眸看他,“带人去查查,看看宁皓最近有什么动向。”</p>
跪地那人双手猛一抱拳,应道,“是!”</p>
等房中暗卫走了,付延铭才疲惫的敲敲桌子。</p>
夺嫡已经到了白热化阶段,朝中各派冲突愈演愈烈,付延铭自然不希望自己这里出任何差错。</p>
付延铭自然信任宁皓的为人,可是事关宁木子,又在这种敏感的时候,他又不得不谨慎。</p>
过了傍晚,宁木子抱着儿子,付延铭在旁边陪同着,两人一道往将军府的祠堂去。</p>
祠堂就设在一所偏僻的院落,平常都有下人们在此处打扫,每日的供奉和烛火都有专人更换,守门的也都是身着便装,手持武器的侍卫。</p>
见到两人之后,门口守门的两个侍卫先是朝付延铭弯腰道,“将军,”接着才又朝宁木子喊道,“夫人”。</p>
付延铭淡淡应了一声,背着手先进了院门,宁木子就在他身后跟着。</p>
而在两人身后跟着的则是陪同来的丫鬟和下人,最前头的那人自是王伯。</p>
祠堂门一开,就闻见里头浓重的香火味道,付延铭先进去,宁木子才抱着孩子跟在他身后。</p>
王伯就在门外等着,随同来的下人们分守在两侧。</p>
祠堂里头燃了两排的烛火,从进门开始就一直蔓延,逐步延伸到最中间。</p>
两侧则挂着不同的人物画像,约摸是几百年来付家的先祖,而在最中间的那幅,一进来便能一眼瞧见的,便是上一任将军。</p>
付延铭几步来到那画像前,地上早就铺好了蒲团,他径直朝地上跪下,朝画上那人磕了三个响头,接着才抬头道,“义父,我带妻儿来看您了!”</p>
宁木子便也跪在了他旁侧的另一个蒲团上,抱着儿子往中间那幅画像看去。</p>
画上那人威严肃穆,一双眼眸正义得让人不敢直视,想来就是付延铭口中的义父了。</p>
宁木子便学着付延铭的样子也朝那画像磕了三个响头,随后道,“付将军,我就是您刚过门的儿媳。”</p>
掀了掀裹着孩子的襁褓,露出他一张小脸对着中间画像,宁木子继续道,“这是我同将军的儿子,再过十来天就满周岁了。”</p>
付延铭跪在地上,过了很长时间才道,“外贼已降,国势已定,您在九泉之下可以安心了。”</p>
付老将军戎马一生,临死也算是死在了战场上,为的家国安宁,守得国家太平。</p>
宁木子对画上那位老将军所知的并不多,付延铭很少跟她讲起老将军的事儿,不过能教出付延铭这样的人出来,老将军想必也是个极伟大的人。</p>
付延铭话并不多,即使跪在祠堂中,也说不出更多的话来,又朝面前的画像磕了几个响头。</p>
王伯弯腰端着准备好的香进来,付延铭伸出取出几只,并成一竖又起身弯腰拜了拜,用面前香炉里燃着的香火点燃,恭敬的插在旁边的香炉中。</p>
宁木子也跟着起身,将儿子交给付延铭之后,也伸手从王伯手上拿过一束香,学着付延铭的样子将香束点燃,插在香炉之中。</p>
上好了香之后,王伯便又退了出去,付延铭朝画像上那人道,“义父,我们走了,下次再来看你。”</p>
宁木子也不敢多说话,就小心翼翼的跟在付延铭身后,抱着孩子往外头走。</p>
出了院门之后,付延铭才伸手挽住宁木子,两人一道往房间走去。</p>
付延铭走了一段,就觉出后头有暗卫跟着,他将宁木子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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