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建现在完全是精虫上脑,哪儿还管那么多?
一把推开自己的好朋友。“你滚到一边去,你他妈就是嫉妒我有生意可以捏住唐
诗,现在薄氏的薄夜不在,谁还敢跟我对着干?”
唐诗在一边听见了那些议论声,声音不大,却像是一个耳光打在她的脸上。
薄氏的薄夜不在,她就成为了这群男人眼里的一个笑话!
马建看着唐诗那个眼神,就觉得想把这个女人所有的骄傲都踩碎了。
她不是清高吗,她不是不管多苦都能扛下来吗!他偏偏要把她往绝路上逼,看她崩
溃求饶的样子!
于是马建又是拿起一瓶酒笑着对唐诗说,“唐小姐,这样吧,你敬我朋友几杯,正
好大家也认识认识?”
理由这么多,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让唐诗被灌酒!
唐诗咬牙,看了一圈坐在马建旁边的那几个狐朋狗友,少说也有五六个,五六个一
圈下来,她肯定撑不住,只是抬头对上马建那种看好戏的样子,她心里就跟针扎似的。
不,不能在这个时候屈服!
“唐小姐是不乐意?”马建似乎看出了唐诗的挣扎,好心情地笑了笑,“当初薄夜在
的时候也不得不给我几分面子,怎么,现在薄夜不在了,薄氏由你做主了,倒是连
我的面子都直接不给了?”
唐诗脸色煞白,“马总您说笑了,我没有不给你面子……”
“那你这是什么意思?!”
马建装模作样开始发起火来,旁边的朋友也就跟着演戏,一堆人在那里叨叨——
“唐小姐,我们马总要是真生气了,那生意可就告吹了,没得谈了。”
“对啊对啊,不过是敬一杯酒而已,唐小姐心里自己应该能够衡量清楚的吧?”
“就如我们马总所说,最
开始的时候,你们的薄夜看见他,都要退让几分,现在怎
么换做你来做薄家的主人,连这点面子都不给了呢?唐小姐,后生不能太猖狂,做
人应该懂这个道理。”
“我……”唐诗想解释,可是这个时候马总又逼问她,“为什么不喝?你是不是觉得我
们这些人看着对你动机不纯,所以对我们抱有恶意?”
唐诗瞳仁缩了缩,刚想说没有,马总就直接站了起来,“好啊,唐小姐既然不乐意
跟我谈生意,看不起我,那我们走就是了!”
“马总!”唐诗再也忍受不了这样阴阳怪气的劝酒和侮辱,眼里满是眼泪,仿佛下一
秒就要落下来,可是她忍住了没有让自己哭,只是端着酒杯,手都在抖了,“马
总,我绝对没有看不起你的意思,您坐下先,给我点时间,我慢慢敬你们,陪你们
聊聊天。”
看着唐诗不得不对自己低头的样子,马建满意地笑,还伸出手去替唐诗擦眼泪,
“哎哟,怎么把我们大美人给弄哭了呢?来来来,马总我最疼爱女人了,过来坐我
旁边,我喂你喝酒。”
唐诗被他强行带着在一边按下,马建又说,“别怕,就算现在薄夜不在了,你也可
以从了我,薄夜有什么好?他值得你一个人在薄氏等他这么久?你喂我几口酒,别
说这一个生意,我把公司股份送给你都行!”
唐诗心头剧痛,为什么要等着薄夜那么久?为什么要让自己深陷泥潭不能自拔,还
要用尽一切尊严守住他的薄氏?
马建的每个字,都像是无数刀子扎在唐诗最痛的地方,挑准了她的软肋。可是偏
偏,她还是得面对着这帮人笑出来,她没得选啊,她只能笑啊!
“马老板似乎很喜欢有人敬酒的样子,不如,我也来敬你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