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一走,神九就有变成平时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十年了,还是那一套说辞,也不知道换换,我耳朵都听出苗子了。这些人真是不敬业!”
殊曼华笑着凑了过来,小眼神别有深意,“怎么?换个说辞你就愿意回去了?要不你去一趟夜丹,这样就有机会投诉他们不敬业了!话说你把人家夜丹君主怎么了?一找就找了你十年,不是什么大事的话早就该放弃了,人这是要盯你一辈子的节奏啊!老实说,你是不是没管住自己的下半身,对人家做了什么大不敬的事儿?”
神九眼睛一瞪,“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看起来是那种会乱搞男男关系的人吗?”
殊曼华...
看着神九把宝剑从左手换到右手,陈旧的剑穗晃动着,殊曼华突然说道:“对了,我前两天在玉器铺子瞧见一条挺漂亮的坠子,鸽子蛋大的脂玉,红色的流苏,挺适合做剑穗。你这剑穗都旧成这样了,也该换一换。”
想着自己上次在敖钦面前把神九给卖了个彻彻底底,害得对方被敖钦小小整了一下,心里微妙的有些过不去,才想着送个小玩意儿补偿一下。神九不缺钱也不缺东西,更没什么特别的爱好,殊曼华唯一能想起来的就是对方长剑上挂着的剑穗。因为时间久远,流苏应该掉了很多,显得稀稀疏疏的。那颜色应该是墨绿色,却有一种水洗的苍白。
于是他才去了一趟玉器店,想瞧瞧有没有合适的,结果还真看上眼一条。就是那块脂玉有点瑕疵,殊曼华交了定金,让老板在定制一条一样的,等过些日子有时间就去取。
神九神色微变,却又用最快的时间调整了过来,笑道:“算了,一个剑穗而已,没那么多讲究。我这人恋旧,这剑穗用了这么多年了,不想换它。”
这句恋旧简直比刚刚那句反问他是是那种乱搞男男关系的人吗还让人噎得慌,殊曼华深深觉得神九对自己的认知怕是有什么误解。
借着这句殊曼华调侃了神九几句,后者接话也接得快,但总有点避重就轻的感觉。
嘻嘻哈哈的敷衍只是不想再被问下去,殊曼华不是那么不识趣的人,神九不想说,他也就不问了。
至于神九和胤弘之间之间的事,殊曼华固然好奇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但是有些事情,注定不适合局外人插手。
发生了今天这样的事,虽然现在神九看起来没受什么影响,但是从他停不下来的调侃中也能听出他的不对劲儿。敖钦把神九给哄了回去,不让他在送了,神九低着头絮絮叨叨的有点不乐意,但最后还是转身走了。
殊曼华眉心皱了一下,“他会去哪?”夜丹的人已经找到这,最起码短时间内神九不会留在凌霄阁,估计也不会回万峰神竹心那。
“凌霄阁在各地的分坛有很多,他想去哪都成,不过估计为了躲开胤弘的人,应该不会去分坛。”‘
“要是我我也不会多在分坛,跟没躲一样。那些人对你很忌惮,他们知道你的身份?”
“不知道,他们只是顾忌凌霄阁的江湖影响。夜丹的人要想在东秦活动还要避开朝廷,那在江湖上的动作就会偏大,不可避免会接触到凌霄阁的人,行事上自然要有所顾忌,不然就是自找麻烦。如果他们知道我的身份,刚刚我见到的应该就是胤弘本人了。”
殊曼华笑了,特骄傲的那种!他家阁主果然厉害,不管在朝还是在野,都能叫夜丹的人忌惮三分,这就叫实力!
鉴于这帮黑衣人的出现,让敖钦生出了几分更加强烈的警惕,坚持将殊曼华送到了宫门口才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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