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九乐了,“就算你的方法可行,你帮老大还清了因果,那不就变成老大欠了你的了?”
殊曼华一摊手,“欠我的有什么关系?我会永远跟他在一起,他有的是时间慢慢还。再说就我们俩的关系,早就不分你我了!算了,你一个单身的,也不指望你明白!”
……最后一句话真的有必要吗?
没理会两人的斗嘴,敖钦还是有些不放心,“你想怎么做,告诉我,这种事我不能让你一个人面对。”
殊曼华一挥手,“多大的事儿啊!一个人两个人怎么了?我自己能搞定干嘛非拖着你啊!放心,我又不是在跟你见外,以后真遇上什么大事了,不用你说,我也不会一个人硬抗。往后咱们两个还要一起面对很多大事呢!”
敖钦无奈摇摇头,他知道殊曼华是想顺利解决这件事,不让他操心,也不让他为难,毕竟他的身份敏感,不过对方都这么坦诚了,也表明日后有什么事会共同面对,也就没再多说什么
这厢两人开始深情对视、含情脉脉,那边神九整个人都不太好了。
什么叫“以后真遇上什么大事了”?难道造反还不算大事吗?那到底什么事才算得上大事?小殊一个人胡言乱语也就罢了,老大也跟着默认,难不成在他们眼中老宁王造反真就跟过家家一样不是什么什么值得好好商讨对策的事?小殊说把这事揽身上就揽身上了,一点想法都不透露,老大还一副小殊想做什么都随他的样子。神九想不明白不正常的到底是自己还是那两人
果然第二天中午,宁王造反的消息就传回了京里,景帝大为震怒,据说当场就寻了两个明显是“欲加之罪”的名目仗责了两位被老宁王提上来的人,之后还陆续贬谪了几个大小官员,都是跟老宁王过从甚密的。
但就如殊曼华他们预料的那样,景帝没有动敖钦。
敖钦是王爷之尊,又直接掌管南境,现在的南境统领是他的亲随,只要他一声令下,说反就能反。南境军队又是四境中最为兵强马壮的,战力不可小觑,再加上敖钦如日中天的声望,只要他登高一呼,估计响应的人会比现在附和老宁王的人还多,景帝不敢冒险把敖钦逼急了,因此也只能拿那些官员开刀,也算是给敖钦提个醒,让他不要做出不明智的举动。
震怒过后的景帝也确实派遣殷素杨去围剿反贼,并嘱咐对方先进行招降,若招降不得,再强攻。景帝始终顾忌着当年老宁王打江山的功劳,不想被人说成是苛待功臣、兔死狗烹,为了他日史书工笔上不要写得太难看,面上该做的还是要做。
而实际上在景帝心中,只要捉拿住反贼,把事情解决了,是死是活他根本不在乎,反正就算是招降,最后也逃不过一死!帝位受不得威胁!皇权也永远不容挑衅!
出发前一天,殷素杨把自己关在书房里,谁也不见,包括自己的父亲。殷府上下都不知道他们的少将军怎么了,有些人猜测是因为少将军从前很崇拜老宁王,现在却要带兵镇压,既有压力,心里也觉得难受。
而实际上,殷素杨是在发愁,愁得头发都要掉了。
在他看来自己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才向九皇子递了投名状,也就等于站到小宁王和八皇子那边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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